司穆言站在她咫尺之遙的地方,他身影遮擋住直麵照著她的光線,南卿微微怔住,看他的眼裡掠過疑惑,“在帝都,我的長相算一般。”
南卿當即怔住,好一會,皺眉,“就你這長相叫一般,你謙虛過頭了吧?”
這分明是凡爾賽。
他點頭,“是真的。”
南卿嗤的一笑,又斂住表情,“你耍我玩呢?”
當她沒去過帝都,好騙是吧?
他低啞笑,“所以你是覺得我長得好看,就沾花惹草嗎。”
她頓了頓,“你這不是廢話嗎?”
說完,南卿意識到哪裡不對,“怎麼扯到你身上了?”
“南少說的不就是我嗎。”
“......”
她現在就算有八張嘴,都解釋不清。
還是說,他聽到保姆誇他的那些話,從而知道她說的是他?
這背後說人,還被逮到的滋味,是真尬得摳腳。
她擠出笑來,“我就是舉個例子。”
她正想走,司穆言擋住她去路,“可南少這麼斷定我,傳出去,我名譽豈不是受損,彆人會怎麼想我,認為我是個不折不扣的渣男。”
“男人還在乎名譽…”
“男人當然在乎名譽。”他神色嚴肅,顯得極度認真,“哪個女人會嫁給一個名聲不堪的男人,你嗎?”
南卿揉著額角,突然不敢直視他,“行,我收回剛才的話,行了吧,我向你道歉。”
司穆言凝視她,“這道歉沒有誠意。”
她抬頭,“那你想怎麼樣?”
他似笑非笑,“你在女傭麵前說我會沾花惹草,詆毀我名聲,難道不需要負責嗎。”
南卿完全呆愣在原地。
躲在牆後的羅雀下巴都驚掉了,他擦了擦眼睛,那是他認識的言少爺嗎?
這麼糊弄一人家小姑娘就過分了。
南三爺此刻不知道有多欣喜若狂,沒想到,這小夥子比他年輕的時候還會玩啊。
南卿正要說什麼,聽到窸窸窣窣的動靜,她轉頭,當即發現了南三爺跟羅雀在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