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穆言笑了,“或許吧。”
南卿用刀叉把牛扒切好,“不管怎麼說,總得裝模作樣一下吧。”
一點左右,乘務員來收餐具,餐車上的食物是一乾二淨。
南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劇,打著嗬欠犯困,而司穆言則在洗澡。
乘務員推著餐車離開,他抬了抬眼皮,默不作聲關上門。
長廊拐角,穿著貂皮大衣的女人靠在牆上抽煙,吞雲吐霧,“吃了?”
乘務員揭開蓋子,“沒剩下的。”
貂皮女人淩厲的眼神白色煙霧,紅唇勾起,“那兩隻小羔羊年輕,器官應該不錯。”
一名光頭紋著花臂的壯漢走來,“納莎,獵物準備好了嗎?”
叫納莎的女人撣了撣煙灰,用甸語回答,“放心,兩隻羔羊,等所有乘客休息後,就動手。”
遊輪緩緩行駛在海麵上,午休時刻,兩名乘務員推著輪椅朝客房走來,先是敲了敲門。
見裡麵沒有任何動靜,這才用預備放開刷開門,看到屋內兩個人都昏倒在床上,兩名乘務員對視一眼,點頭。
他們合力將司穆言給搬到輪椅,隨即在搬動南卿,將兩人推了出去。
在走廊拐角,乘坐貨梯,摁了負一層地下艙。
南卿低著頭,微微眯開眼,斜眸看向一旁無動於衷的司穆言。
這家夥,裝死裝得還挺像。
直至電梯打開,她趕緊閉上眼。
乘務員將他們推出去,“納莎姐,人我們已經帶來了。”
走廊光線極其昏暗,幽黃的燈泡散發著羸弱的光。
南卿隻聽到走廊有幾個人的聲音,腳步聲靠近。
一個戴著眼鏡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走過來,分彆抬起司穆言跟南卿的下巴,“喲,這倆小子模樣還挺俊的,跟咱們以前的獵物不大一樣啊。”
納莎低頭看了眼腕表,“該差不多動手了,免得藥效過了。”
男人掏手套戴上,咧嘴笑,“放心,就算藥效過了,到我們手裡的羔羊也跑不了,推進去吧。”
乘務員將兩人推進“手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