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堇拿起桌上的杯子看了眼,五指一鬆,杯子急速墜落在地。
如同它的下場,四分五裂。
泰勒老先生急火攻心,額角青筋凸暴,可又不敢真的把他給逼急了。
“對了,臨走前,我還得做一件事情。”
夜修堇漫不經心撣掉西裝上的浮塵,泰勒老先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想做什麼?”
隻見幾名保鏢壯漢踏入客廳,朝塞西爾靠近。
塞西爾掙紮,“你們要乾什麼,我可是泰勒家的千金,你們敢碰我試試!”
“殿下,你什麼意思,這裡是泰勒家,不是你皇室,容不得你胡來!”
泰勒老先生大聲嗬斥。
可夜修堇跟沒聽見似的,也不在意,他走向被保鏢製服的塞西爾,“泰勒先生既然舍不得動手教訓自己的女兒,那我作為我孩子的父親,自然要給我妻子跟孩子一個交代。”
他停在塞西爾麵前。
塞西爾瞳孔猛地一縮,明明俊美的麵孔,卻如地獄惡魔般可怕萬分,令她惶恐了幾分,“你想做什麼,夜修堇,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可是泰勒家的千金!”
“嗬,我管你是誰,你怎麼對我妻子的我就怎麼對你。”他從保鏢手裡接過一模一樣的藥瓶,扼住塞西爾的下巴,把整瓶藥都給她灌進去。
她抗拒,掙紮,想要吐出來。
又被猛地灌一杯水。
見女兒被這麼對待,泰勒老先生想要上前阻止,卻被保鏢攔住,“塞西爾!”
保鏢將塞西爾鬆開,她倒坐在地,足足吞下所有藥片的她此刻開始有了不適,腹部隱隱疼痛。
她不顧形象趴在地上扣喉乾嘔,可根本無濟於事。
泰勒老先生看向夜修堇,歇斯底裡大吼,“夜修堇,你到底讓她吃了什麼!”
夜修堇把空的藥瓶丟到泰勒老先生腳下,“我不過是把她給我妻子吃的藥還給她而已,Z國人有句古話叫以命償命,不過您放心,這些滑胎藥倒不會要她的命。”
說罷,夜修堇帶著人離開。
泰勒老先生趕緊來到塞西爾身旁,“塞西爾!來人,叫救護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