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錯愕至極,竟然是被一個低賤的保鏢給打了?
薑暖暖走到她跟前,居高臨下看著她,“不就是一個泰勒家的千金,我丈夫可是皇子呢,你難不成覺得一個皇子還不敢對區區一個貴族千金動手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泰勒家才是真正的皇室呢。”
塞西爾氣得發抖,剛才囂張的氣焰顯然被這巴掌給打下去了。
薑暖暖環抱雙臂,繼續說,“當然,泰勒家我也不放眼裡,要比身份地位我太外公還是S國的伯爵呢,地位比你們泰勒家高貴多了,我都沒囂張,你有什麼好囂張的?”
說罷,她俯身看著塞西爾,“你泰勒家的千金井底之蛙,我能理解,我們司家是經商沒錯,但不代表真的就能讓人欺負。”
薑暖暖直起身,帶著米婭跟保鏢離開。
塞西爾看著身邊這些沒用的保鏢,又看著狼狽的自己,急火攻心,氣得當場暈厥了過去。
回到車內,米婭大快人心的說,“這什麼泰勒家的千金,是不是出門沒帶腦子,她竟然說什麼我們不敢動她,簡直是笑死我了。”
挨了打,活該吧?
薑暖暖聳聳肩,“仗勢欺人的人我見多了,不給點教訓,還真以為我們好欺負呢。”
其實她早就想打塞西爾了,這不是正好她自己撞上槍口的嗎?
“沒錯,我最討厭的就是仗勢欺人的貴族了,不就是比較會投胎嗎,有什麼好神氣的?”
說完,米婭看向薑暖暖,笑起來,“當然了,您跟秦小姐不一樣,我不討厭你們。”
她是討厭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但是老板跟秦小姐跟她所接觸的那些貴族是不一樣的。
薑暖暖注意到她臉上那道淺淺的劃痕,是塞西爾的指甲刮的,“回去後我給用藥膏塗一下,可千萬不要留疤了。”
米婭摸了摸臉,笑著說,“謝謝老板。”
…
塞西爾被打的事情也傳到夜修堇耳裡,朱赫在一旁聽到,就差拍手叫好,“嫂子可真是厲害啊,那傲慢的娘們肯定要哭死了吧?”
夜修堇目光深沉,“看來教訓輕了,還是不長記性。”
如果不是他時刻都安排保鏢跟著薑暖暖,恐怕塞西爾還真就要對薑暖暖動手。
“人家是泰勒家的千金,靠山是自己的爹,她能看得起彆人嗎,囂張的資本還不是泰勒家給的?”
朱赫看得比誰都明白,畢竟仗著家世背景為虎作倀的財閥或者富二代在H國太多了,隻要背景一直擺在那,於他們而言就是囂張的資本。
除非有虎落平陽的那一天。
夜修堇把轉著手中的鋼筆,就在此時,他手機收到典煜發來的一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