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他還是要做自己的事情。
不過到底要做什麼,卻又是個頭疼的事情。
葉陽並沒有經商天賦,隻覺得男兒在世必當有自己一番事業,怎能寄人籬下!
他苦笑道:“想做點什麼,但目前還沒有具體計劃,想著先把這幾年虧欠父母兄弟的恩情補一下。”
秦霄讚道:“葉老弟果然是個重情重義之人,我有個想法,不知道葉老弟可有興趣?”
“哦?”
秦霄直言道:“葉老弟既已知我身份,應該知道我們秦家最大的生意是做什麼的吧?”
葉陽聳聳肩:“南境最大的珠寶生意就是你們秦家的,大秦珠寶的名頭誰人不知,隻是我做夢也未想到今日竟有機會和秦家的老爺子坐到一桌上。”
秦霄擺手笑道:“葉老弟見笑了,秦家的成就也並非一蹴而成,也是經曆了無數磨難才有今日局麵,我觀老弟非池中之物,早晚必一飛衝天,既然老弟尚未有具體計劃,何不與我這孫女一道聯手在江寧起家,我保證很快就能夠造就一番基業。”
此言一出,非但葉陽,就連紫縈也十分詫異。
紫縈忍不住道:“爺爺,我陪您來這兒就是為了照顧你的,哪兒有心思去做什麼基業?”
秦霄笑嗬嗬道:“傻丫頭,你當爺爺當初來江寧就隻是為了在這兒了此殘生嗎?”
紫縈一怔:“爺爺此言何意?”
秦霄道:“南境那麼多地方,有許多甚至是我們秦家勢力涉足之地,為何偏偏來江寧?這自是有其必然原因。”
紫縈不由沉吟,她不是不知道爺爺是個極有城府的人,否則也不可能帶領秦家日漸強大,甚至臨老都能把秦家大權僅僅掌握,讓幾個叔伯誰也不敢亂來!
可在自己麵前,他就是一個慈祥的爺爺。
特彆是病重以來,他身上那種商場沉浮的梟雄氣質似乎已消失殆儘。
可聽到此話時紫縈卻感受到曾經的爺爺並未留去,隨著他的身體恢複,仿佛又變得能夠掌控一切。
莫老這時驀地開了口:“秦老所為難道是天葬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