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麻癢的感覺令此人心中生出一股不祥之感,果不其然,很快麻癢的感覺就變得越發明顯起來,且越來越劇烈。
就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體內鑽洞噬咬一般,令他痛苦萬分。
他當即就控製不住的伸出手來在身上撓動。
隨著那種感覺變得越來越強烈,他的動作力度也就更大,就連衣服都扯破,皮膚都撕爛。
很快臉上也像是有無數蟲子在皮膚底下鑽動一樣,指甲把臉皮都給撓爛了,可一點都不解決問題,當真是生不如死。
他再也忍受不住,當即跪地求饒:“兄弟快饒了我吧,我說,我說還不成嗎?”
葉陽冷冷地盯著他:“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話落音,他又屈指彈出兩道勁氣分彆解了此人身上穴道禁製。
說也奇怪,這人剛才還鑽心的麻癢之感,竟然在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撓爛皮膚所引起的疼痛感。
不過相比於那種癢到心裡,卻又無法解決的情形,此刻這種痛感反而好受多了。
他驚恐莫名地看向葉陽,心知此人手段之高簡直莫測難名,今日落入他手中除了認命之外,隻剩下乖乖配合。
否則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因此不等葉陽再次發問,他便老老實實地道:“是陸釗,陸家的大少爺陸釗找的我!”
陸釗!
葉陽臉色竟是平和了許多,殺意也銳減。
換做其他人這麼報複葉陽,他會很憤怒,也會想著反殺,可這次背後指示的人是陸釗卻令葉陽寬心了。
畢竟他知道陸釗這家夥的慘狀,今後這輩子也隻能在輪椅上苟活。
他曾經毀了自己。
可這次歸來,自己也把他給毀了。
他自然會想儘一切法子的報複,高手他自然是招不來的,用炸彈這種損招也就理所當然了。
不過葉陽現在還困惑一件事,他平靜地問道:“你是陸家的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