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平靜地看著張鼎。
張鼎咬著牙齒,臉上的悲憤毫不掩飾:“我父親就因為看不下去他欺負我,為我說了幾句公道話,呂洋竟直接唆使那幫小弟把我父親當場打了一頓,這還不止,在我父母離開以後,更是讓人在外麵對他們進行更狠的毆打,還專門拍了視頻發給我,我父親一條腿都被他給打折了。”
葉陽聽得也忍不住了,隻覺得血往上湧:“他竟敢如此?”
張鼎默默道:“他那麼大的背景還有什麼不敢的,我當時給我父親打電話,父親顯然也意識到這個麻煩有多大,不但不敢提他被欺辱的事,還安慰我好好讀書,不要想彆的,斷腿的事都沒給我提,你說,我作為一個兒子,能當這事沒發生過嗎?”
葉陽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儘量變得平靜:“呂洋跟你之間的矛盾是因何而發生?”
因何?
張鼎似乎覺得很可笑:“他這樣的人要欺負人還需要理由嗎?說實話,我都不知道他為何總針對我,雖然很多人都瞧不起我,但他卻是最執著的一個,但凡見到我,罵我幾句都算是輕的,經常都要上手上腳的給我幾下!”
葉陽聽得很無語,暗道這張鼎的確太悲催了。
怪不得能夠凝聚這麼大的殺氣對付呂洋,這呂洋做的事兒實在是太過分了。
不過凡事事出必有因。
呂洋為何偏偏要難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張鼎呢?
這其中肯定有蹊蹺!
可這已經沒必要問了,不管怎樣,呂洋做的這些事兒都已經太過分了,超出了一個正常人的忍耐極限,換做任何人都無法忍受。
葉陽拍了拍張鼎的肩膀,冷靜地道:“彆氣了,這事我既然知道,自然還你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