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半殘二字,陸釗的臉色一瞬間顯現出怨毒。
他惱恨葉陽殺了自己的父親,毀了陸家,可對他來講,最恨的還是葉陽一指斷掉了他的作為男人的根本。
這等於斷掉了他餘生的所有希望!
他無論用何種儘心機報複葉陽,哪怕把葉陽大卸八塊,也無法再重做一個男人!
所以他這種恨是發自內心的一股怨毒!
當然,他自然不知道他曾經的所作所為對葉陽又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此刻他隻能對自己的遭遇感同身受,所以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這麼急著死嗎?葉陽,我滿足你,但是殺手就不必露麵了,我對付你足夠!”
你?
葉陽不可思議地望著麵前的陸釗,隻覺得這貨腦子秀逗了。
他不屑道:“就憑你?我站著不動你能傷我分毫嗎?”
這時候陸釗拿出一個口琴,傲然道:“葉陽,你這個窮人家張大的孩子應該沒機會訓練過這玩意兒吧,今兒個你走運,我親自給你吹一曲。”
這貨到底搞什麼?
葉陽有點雲裡霧裡,倘若不是想看看他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他真是有點不耐煩了。
就在這時,陸釗已經吹起了口琴,一曲悠揚的旋律竟然緩緩響起。
本來葉陽正一臉困惑,可是忽然間便感覺到自己的體內似乎有異樣的東西正在血脈裡蘇醒。
霎時間,一種驚促感蔓延葉陽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