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的輕一些……
聽到城警的話,李東立刻明白城警們也相信了旗袍女的那一番說辭。
今天,他若是不能在當場將這件事情解決了,一旦到了城法司,那些法官們肯定也會如同城警一樣,徹底相信旗袍女這一番話。
到了那個時候,他就完了,最好的結局就是判的輕一點。
但哪怕隻是判幾個月,甚至是幾個星期,對於他來說,這一輩子也就完了。
明明醫術高超,明明賺錢手段無數,卻仍舊堅持在第一醫院實習,就是為了實習結束拿到畢業證,好擁有自己開診所的資格。
要是被判了刑,檔案上麵就有了汙點。
到時候不但畢業證拿不到了,這一輩子都不夠資格當醫生了,更不用說開自己的診所。
治病救人是他的信仰,不能擁有行醫資格,等於是毀了他的理想,他如何能夠咽下這口氣。
頓時,一直在強行壓製著心底憤怒的他,在城警拿出手銬準備將他帶走時,徹底的爆發了。
雙眸通紅,好似一頭憤怒野獸的他,雙臂左右一揮,立刻將身前一直默默控製他的兩名城警推開。
下一刻,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下,李東已經直接竄到了旗袍女子麵前。
看著李東憤怒的衝到自己麵前,旗袍女子的臉上頓時充滿了驚恐神色:“你,你要乾什麼……”
“乾什麼,你說我要乾什麼。”
“你我無冤無仇,你跑到醫院栽贓陷害我,要毀我一生,你說我要乾什麼。”
“今天,你必須當著所有人的麵,將實情說出來,不然我殺了你。”
這一刻,李東憤怒的好似一頭紅了眼的公牛,幾乎在聲音落下的同時,立刻伸出手直接卡住了旗袍女子的喉嚨。
看著李東的目光好似要殺死自己,旗袍女子頓時嚇的滿臉慘白,深怕李東一時憤怒下真的殺了自己。
一旁,於洋看著旗袍女子明顯是被李東的舉動嚇到了,連忙望向旗袍女子:“你不用害怕他的威脅,有什麼就說什麼,這裡有這麼多的城警,我就不信他真的敢拿你怎麼樣。”
隨著於洋的聲音落下,那些個城警們也憤怒的將李東包圍了起來。
“鬆手,放開那位女士,不然你還要多一條抵抗城警控製人質要挾城警的罪名。”
“我告訴你,你現在犯得罪最多是非禮未遂,判不了多久,一旦抵抗城警控製人質要挾城警的罪名,那最低也是十年起步的罪名。”
“現在社會發展有多快,你又不是不清楚,一但你真的被判十年以上,你這一輩子都毀了。”
憤怒的聲音自一個個城警口中響起,他們更是全部掏出了腰上的警用電棍對準李東。
若不是擔心貿然動手,李東會傷害到被他控製住的旗袍女子,恐怕他們早就拿那警用電棍收拾李東了。
此刻,聽著這些城警的警告,李東的眼中頓時充滿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