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還敢用這種眼神看我?太讓我惡心了,曲海!曲海!”
“大小姐!”
曲海腆著笑臉進來了。
“來,把你的手段都給這死丫頭給我招呼一遍,彆玩死了,先留著,還有用。”
“大小姐您放心,一定讓您滿意!嘿嘿嘿......”
曲海揮了揮手,兩個打手也進了屋。
柳萱和那兩個富家大少坐在了沙發上,笑嘻嘻的看著,似買票進電影院,等待好戲上演。
而在曲海的吩咐下,兩個打手拿著繩子朝徐北走去。
自這一刻開始,徐北的苦難,開始了!
徐南眼睛看著電視,一眨不眨,喊道:“把曲海弄醒。”
紅妝全程低著頭,完全不敢去看電視上的畫麵,聞言一腳踩在曲海的小腿上。
哢擦!
“啊!”
昏迷中的曲海,因為骨裂的劇痛而猛的睜眼,發出淒厲的哀嚎。
徐南還是看著電視,看到兩個打手用繩子綁在徐北肚子上,然後一人一頭,用力往後拉扯,如同拔河。
“醒了?給柳萱打電話。”
曲海不敢叫了,哪怕因劇痛而渾身發抖。
“啊!”
一聲高亢的慘叫,卻回蕩在房間裡。
曲海一哆嗦,下意識側身抬頭,瞳孔便緊緊收縮。
他才發現,自己正在鴻通酒店五零二房間。
電視上播放的,正是他讓人折磨徐北的畫麵!
一股涼氣從後脊梁直衝頭頂,曲海臉色慘白得沒有絲毫血色,連忙跪著磕頭,哀嚎道:“徐大少!求求您饒了我!我是被迫的啊!都是柳萱逼我做的!跟我無關......”
徐北在慘叫,如杜鵑啼血,聲聲不絕。
這聲音,讓紅妝都遍體生寒。
酷刑!
絕對的酷刑!
恐怕連久經沙場的南疆老兵都很難承受,更何況是一個身嬌體柔的尋常女孩?
於紅妝眼中,泛起一抹血色。
相比起徐南的平靜,她都覺得快要瘋了,仿佛電視上受刑的女孩,是她的親妹妹!
飽飲鮮血的匕首,抵在曲海的脖子上,鋒利匕刃已經將肌膚割開,有血珠順著匕刃流到匕尖,再滴落在地。
“打電話,否則,我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
如地獄裡響起的聲音,回蕩在曲海的耳旁。
他的心臟劇烈跳動,像是要爆開一般,整張臉從慘白,變得猩紅如血。
極致的死亡危機下,曲海連忙道:“我打!饒了我!我打電話!馬上就打!馬上就打!”
微微顫顫的拿出手機,曲海找到了柳萱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什麼後果,都已經不再理會了。
不打電話是死,打了電話還是死,但他寧願晚點死,祈求那虛無縹緲的生還機會。
除此之外,隻剩下長江都難以衝刷的後悔。
早知道會這樣,哪怕打死他,也不敢聽柳萱的吩咐,折磨徐北。
嘟嘟的聲音,像是喪鐘在敲響。
不久後,電話接通了。
對麵有一道嬌媚的女聲響起:“曲海你是想死嗎?這麼晚還敢給我打電話,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我會砍你撥電話的那根手指頭。”
曲海連忙道:“大小姐,徐北的哥哥回來了,就在鴻通酒店五零二房間,已經被我抓起來,您要不要親自來看看?”
“哈?徐北的哥哥?那個六年前把秦妃月給毀了,又跑了的徐南?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好吧,看在這麼有意思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來看看,對了,之前給徐北那個賤人施展的手段,還能再施展一次,等我到了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