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拿筆來。”
“已經準備好了,南爺您請。”
崔雲婷引著徐南進了內堂,桌上已經備好了宣旨、濃墨和狼毫筆。
徐南提筆,微微思索一番,舉重若輕的寫了兩行字:救天下疾苦,與閻亡搶人;撫蒼生傷痛,為百姓立命。
崔雲婷輕聲念了一遍,眸子裡泛起璀璨光彩,滿是崇拜的道:“南爺,您真偉大!”
徐南將狼毫筆放下,笑道:“隻是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不求功名利祿,隻求無愧於心。”
崔雲婷看得出徐南這話是發自肺腑,敬慕道:“如果這世界上多幾個跟您一樣的人就好了。”
“行了,馬屁就拍到這,餘寒鬆人呢?他說的患者在哪?我倒是挺好奇,是什麼樣的古怪病情,讓他都束手無策。”
“哦,餘神醫馬上就到。”
崔雲婷話音剛落,徐南耳朵動了動,道:“說曹操曹操就到。”
下一秒,餘寒鬆率先出現在徐南眼前,身後是一個老者,懷裡抱著一個約十五六歲的少年。
“左權?”
餘寒鬆身後的老人,就是用大半輩子護秦家人安全的左權,被徐南震斷脊梁之後,被徐南介紹找餘寒鬆治療。
但那時餘寒鬆隻會玄門前三針,救不了,還是徐南補全了玄門九針之後,才治好了左權。
“南爺。”
餘寒鬆朝徐南拱手,態度很是恭敬。
“徐先生。”
左權抱著昏迷的少年,忽然雙膝彎曲,直接跪在徐南麵前,老臉上滿是淒苦之色:“求您救救我孫子,左權願意為徐先生您當牛做馬!”
“起來。”
徐南道:“先把人放下,我看看再說。”
“是......是!謝謝徐先生!”
左權眼含熱淚,將懷中昏迷少年放在了病床上。
徐南探手搭脈的時候,餘寒鬆在旁說道:“這小家夥的病有些奇怪,呼吸急促,動輒就暈倒,為氣短之相,但無論我怎麼探查,他的身體狀況都是正常範圍,檢測不出什麼病患。”
徐南問:“有用醫療器械檢查嗎?”
左權連忙道:“查過,在老家的時候就查過了,還是沒結果,這孩子動不動就暈,實在是讓人焦心,家裡有江湖郎中看過,說是沒治了,活不了幾天......”
說到這裡,左權老淚縱橫道:“我隻有一個兒子,早年與兒媳一起出了車禍去世,這孩子幾乎是吃百家飯長大的,乖巧懂事得讓人心疼,前不久突然出現這種狀況,如果孫子也出了事,我......”
徐南卻在此時收回手,抬頭看了左權一眼,笑道:“彆擔心,他身體健康,根本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