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琅邁步走進大廈內部,環顧四周。
這座大廈一共二十多層,卻是空空蕩蕩的沒有一個工作人員。
隻有無數個閃著紅燈的攝像頭,監控著大廈的每一個角落。
“昆侖,登川康平就關在二樓,咱們上去吧。”
莊玉成的話音剛落,天魁就已經小跑著趕了過來。
“昆侖!”天魁敬了個軍禮,“您總算是來審訊登川康平了。”
“怎麼?有什麼狀況嗎?”
“狀況倒是沒有。”天魁嘿嘿一笑,
“隻不過……您不是下令要留他一條命嗎,我們放不開用刑,有些束手束腳。”
寧天琅勾起嘴角:“用刑乃是下下策,這一方麵你們還是要多多學習。”
說完,他轉向莊玉成吩咐道:
“你回外部工作吧,這裡的事情你先不用管,主要集中精力將集團外部事務處理妥善。”
“是!”
莊玉成雙腳腳跟碰撞,先後向寧天琅和天魁敬了個軍禮,才轉身離去。
“地幽呢?”
在去往二樓審訊室的路上,寧天琅問道。
“他在登川康平的彆墅潛伏著,想看看有沒有主動送上門的笨蛋。”
寧天琅搖搖頭:“讓他回來吧,登川康平消失了這麼久,他的同夥恐怕早就隱匿了身形。想要守株待兔,難。”
來到二樓,天魁將他帶到一扇大鐵門前:“老大,登川康平就關在這裡。”
說著,他在門上有規律地敲了幾下,不一會兒,就有一名小戰士從裡麵打開了大門。
這間房的窗戶被封得嚴嚴實實,不露絲毫光線,隻留有一個三十厘米見方的小窗口通風。
甚至隔音也做的相當完善,外麵嘈雜的聲音一點都傳不進來。
燈光幽暗,又安靜得瘮人。
一般人在這樣的房間中呆久了,必定會身心迅速崩潰。
用來審訊犯人簡直再合適不過了。
天魁道:“整個十七號大廈的房間都已經這般改裝過了,專門用來做關押室和審訊室。”
嗅著房間中濃重的血腥味,寧天琅點點頭:“做的很好。”
踏步進入。
隻見,在房間正中央放著幾把椅子,四周陳列著各式各樣的恐怖刑具。
讓人一看便會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登川康平此時就被綁在椅子上,渾身都是血跡,精神萎靡至極。
很顯然,已經經過不止一輪的拷問了。
寧天琅走到登川康平的麵前,淡淡道:“登川老師。”
聞言,登川康平抬起頭,靜靜的瞪視著他,並沒有開口說話。
“您是一位學者,我手下對你這般用刑,確實是太過粗魯了。”
寧天琅聲音很輕,似乎不是在審訊,隻是在與老朋友談心。
“沒錯,我是來大夏帝國參加學術論壇的學者,你們竟敢如此對我,我一定要將你們告到國際法庭!”
登川康平操著蹩腳的普通話,憤怒地喊道。
天魁冷哼一聲:“參加學術論壇需要帶著手槍嗎?”
說著,他從旁邊拿起一根電擊棍,對寧天琅道:“老大,這老小子嘴硬的很,我再給他來點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