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如果淩玄之真有什麼意外,對方一定會毫不留情的將自己剝皮抽筋!
這絕對不是威脅!
就在龐佳陽瑟瑟發抖等待審判之時,天魁快步走了回來。
“老大,定樺市軍區傳來消息,就在前天,南西山在聖陽娛樂城請幾位大佬玩牌時,遭到了刺殺!”
寧天琅猛地從椅子上站起身:“然後呢?!”
“南西山手臂受了皮外傷,殺手毫發無傷的逃脫了。”
聽到天魁的話,寧天琅神色稍緩——
看來,應該是三姐一擊不中,便藏身在了某處,等待著再找機會動手。
“呼……”一旁的龐佳陽也是長長呼出一口濁氣,“寧哥,淩玄之沒受傷、也沒死,您能放了我了吧……”
齊年也趕緊求饒道:“是啊,寧先生,我們把該說的話都說了,您就放了我們吧……”
“嗬嗬,欺負了我三姐,還間接毀了我父母的陵園,致使十幾名工人死亡,你們覺得我會放了你們嗎?”
寧天琅冷漠的勾起嘴角,“你們未免也把我想的太聖母了!”
“這……這是什麼意思?!”龐佳陽和齊年大驚失色,“你根本就沒打算放了我們?!”
“沒錯。”寧天琅聲音冷冽,
“就在你們昨晚見到我的那一瞬,你們的名字就已經從生死簿上劃掉了!
能夠苟活到現在,你們應該感謝我的仁慈!”
聽著寧天琅冰冷的話語,龐佳陽一邊扭動著被繩子綁住的身體,一邊瘋狂的嚎啕大哭:
“可是我已經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是啊!”齊年也崩潰的嘶聲大喊,
“都說坦白從寬!我們都已經全都招供了,你怎麼還不放過我們?!還有沒有天理了?!”
寧天琅雙手插在兜裡,上前一步,身子微微前傾,冷冷看著他們二人,輕聲道:
“彆問我有沒有天理?因為,我,就是天理!”
龐佳陽:“……”
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