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眾人的嘲諷,寧天琅根本不以為意。
而侯飛躍卻是氣得頭發直立,一臉血漬地瞪向那些出言不遜之人。
眾人見侯飛躍模樣可怖,都訕訕的閉上了嘴。
他們也就圖個嘴上痛快,根本不敢真惹怒侯飛躍這個彪形大漢。
摔在地上的那些保鏢,也都沒受什麼嚴重的傷,隻不過摔得渾身生疼罷了。
他們從地上爬起來,又重新護衛到了帝娜的身邊。
這些人色厲內荏的瞪了寧天琅一眼,但卻是沒人敢再上前動手了。
就在帝娜帶著眾保鏢要離開之時,寧天琅沉聲道:
“你這個病已經年深日久,以這家醫院的醫術,恐怕根本無法根治。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將你治愈。”
帝娜側頭看了寧天琅一眼,嘴角浮現出一絲輕蔑的笑意。
而後,便頭也不回的向電梯走去。
與此同時,她那虛弱的聲音也傳了過來:“惡心的男人。”
看著他們一行人分彆上了三台電梯,侯飛躍這才捂著臉道:“媽的,這小娘們也太狂了!”
他看向寧天琅:“師父,你為什麼還要給她治病?難道就因為她是帝家的大小姐?”
寧天琅掃了他一眼:“你覺得呢?”
“我覺得不應該啊!”侯飛躍道,
“那天在鳳池樓,你連帝家的小少爺都不放在眼裡,又怎麼會怕這個女人?”
他疑惑的撓了撓頭:“師父,您到底是怎麼想的啊!難道……是您看上她了?”
寧天琅淡淡道:
“你沒聽見剛才人們的議論嗎?那帝家小姐小的時候遭遇過什麼事,所以才對男人有了警戒之心。
每個人都有陰影,這或許並不應該怪罪在她身上。如果一開始我就知道她有這個心理陰影,也不介意多退讓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