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寧天琅失笑道,
“鬨事那是最低級的做法,而且違法。我當然不會領你們去做那種事。咱們現在哪都不用去,而是要讓那些市府的長官親自過來!”
此言一出,周圍頓時一片安靜。
所有人都用看傻子的神情看著寧天琅,都覺得他實在是異想天開!
“年輕人,你以為那些長官都是大善人嗎?”一個中年人出言道,
“梁氏集團不知道給了他們多少好處呢!他們吃的滿嘴流油,怎麼會來我們這破地方?”
寧天琅微微一笑:“梁氏集團給他們再多的好處,也比不上今晚的宴席啊。”
在眾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他對嚴仲生道:
“嚴老先生,你把這店鋪裡的貨架整理一下,空出三張桌子的位置。今晚,我要在這裡辦一場宴會!”
“你什麼意思?”王海瞪起眼睛,
“我們的家都要沒了,你還要辦宴席?!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來幫我們的,而是和那些拆遷的人是一夥的!”
寧天琅懶得搭理他,而是目光灼灼的看著嚴仲生:“嚴老先生,你相信我嗎?”
“這……”嚴仲生猶豫片刻,最終咬了咬牙,
“我信你!你救活了我兒子的命,我自然信你!反正我們也無路可退了,不管有用沒用,我們都要試一試!”
說完,他看向旁邊那些臉色怪異的鄰居:
“你們如果信我嚴仲生,就留下來幫忙!如果實在不相信我,就回去吧!”
那些鄰居對視一眼,大多數都紛紛起身,歎著氣的離開了當場。
他們要回去收拾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