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躍啊。”曹四爺看向侯飛躍,“你來說說,今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剛才,梁甲武已經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他要再聽聽侯飛躍的講述,再來判斷侯飛躍是否還是自己的人!
侯飛躍記著寧天琅的吩咐,便表情泰然道:
“曹四爺,您也知道,兌門那些人一直巴結著乾門,不把我們這些人當做一回事,我們兄弟都十分不忿。
今天,我見他帶了很多人出去,可我又沒有聽說幫中有什麼行動,便想跟著過去看看,他是不是私自接了什麼活,好趁機抓住他的把柄。”
說到這,他低頭道:“我知道,作為同一個幫的兄弟,應該團結,但邢門主平時眼高於頂,我實在是看不過去,這……是我的錯!”
見曹四爺表情沒什麼不對,他又繼續道:
“到了那條老街,我看到他要對幾個老頭動手,我也沒多考慮,就想給他搗搗亂,便過去和他爭辯了幾句。
沒想到,那些老頭竟然大有來頭,我也是陰差陽錯才救了他們。曹四爺,今晚是我又莽撞了,還請您懲罰!”
聽了侯飛躍的話,曹四爺哈哈大笑道:“你有什麼錯誤!你這是歪打正著立了一大功啊!”
他又對梁甲武道:
“梁董事長,我看你也是多慮了,兌門那個邢戰,我太了解了!他性子暴躁,又欺軟怕硬,幫裡很多人都不服他,飛躍說的這些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梁甲武僵硬的笑了笑:“我也隻是提出一種可能性。”
說著,又轉向侯飛躍,微微點了點頭:“侯門主,剛才我是我多慮了,多有得罪。”
“沒事沒事。”侯飛躍擺擺手,“我從十幾歲就跟著曹四爺,曹四爺知道我的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