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侯飛躍當上堂主以後,絕對不能讓他再繼續帶領以前的手下!”宋金山聲音壓得很低,認真道,
“應該將其他堂口進行打散,讓侯飛躍和其舊部分離,這樣也能防止他們在咱們內部拉幫結派!”
他看了眼寧天琅的臉色,繼續道:
“我本人對侯飛躍沒有任何意見,但曹幫今日的下場就是前車之鑒,咱們必須防患於未然!
下麵任何一個堂主的權力都不應該太大,更不能讓他們和手下捆綁的太緊密!等到他們真成了嶽家軍,那可就晚了!”
寧天琅表情平靜,但心中卻是又升起一陣複雜之意。
宋金山當軍師的老毛病這是又犯了。
寧天琅明白,宋金山能對自己說出這種話,恰恰是因為他足夠忠誠,處處都在為自己著想。
但,這種忠誠對於曹四海來說或許非常有用,可他卻非常不喜。
宋金山和袁厚坤一樣都很聰明,但他們二人的不同點,就是宋金山的聰明更為功利。
從大局上講,宋金山的確算是個人才,一個組織也很需要他這樣的人。
而且,剛才宋金山所說的一切,也並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隻不過在處理方法上有些問題罷了。
這,也正是寧天琅感到糾結和複雜的原因。
“我知道了。”寧天琅淡淡開口道,“這件事就交給你和厚坤處理吧。”
他也不是不明白,如果將震門、坤門的人和邀月閣的人員進行打散重組,當然有利於整體的融合和團結。
可,或許是宋金山太想表現一下自己的忠誠,在這個時候當著侯飛躍的麵直接提起,未免會寒了侯飛躍和那些兄弟的心。
這若是放在平時,聽到宋金山說出這些話,寧天琅或許並不會多想,隻會提點一下他,並告訴他,侯飛躍的品行無需質疑。
但經曆了剛才的事件後,寧天琅感覺到自己似乎已經因為四姐,對宋金山起了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