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琅額頭冒汗:“你還有什麼事?”
今天不比他和屠羊羊發生關係那天,現在時間還早,其他姐姐們應該都沒有睡覺。
若是有哪個姐姐忽然過來找他,看到屠羊羊坐在他的床上,那他真是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尤其,他們之間本來就不清白。
看著寧天琅心虛的模樣,屠羊羊噘著嘴道:“我要說的是正事!”
她翹起二郎腿,皮膚白嫩的大腿在衣袍的縫隙中若隱若現,“吉平醫院有個正在住院的人,叫焦浩倫,你知道吧?”
“焦浩倫?”寧天琅趕緊收回視線,問道,“他怎麼了?”
屠羊羊道:“他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出院了,但是我聽負責他的小醫生符星說,那個人還不能出院。
那焦浩倫今天都找到我辦公室了,我又不知道他是什麼情況,隻能敷衍著把他打發走了,打算回來問問你是什麼情況。”
寧天琅沉吟道:“那個人是莫狂閣的人,暫時還不能放出院,要怎麼穩住他,恐怕還得問問我二姐。”
“那就讓柯醫生過來吧。”
還沒等寧天琅阻止,屠羊羊就直接拿起手機撥通了柯冬兒的電話。
寧天琅一扶額頭,心中暗道,這下可完了。
沒過一會兒,柯冬兒敲門走了進來。
她看到和易容成自己的屠羊羊正坐在寧天琅的床上,不由微微一怔。
寧天琅趕緊道:“二姐,屠二小姐是來問問焦浩倫的事情。”
“是嗎?”柯冬兒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坐到他身邊,道,
“焦浩倫的事情很簡單,他的手術雖然很順利,但是我一直沒有給他控製炎症,恐怕他自己也能感覺得出來。”
屠羊羊問道:“可是,他今天說他好像已經沒什麼問題了,非吵著要見寧醫生,還想快點出院。”
“他應該是著急著回去工作。”寧天琅思忖道,
“他本來就是一個為了工作不要命的人,現在做手術已經耽誤很長時間了,他心中應該已經非常著急了。
若是在彆的醫院,他可能不會打招呼就直接離開,可吉平醫院畢竟是我帶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