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問到那個上酒的酒保時,那個酒保哆哆嗦嗦道:
“那杯啤酒……是我端上去的,但是我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們不要抓我啊……”
“不知道怎麼回事?那人怎麼中毒了?”王躍冷聲道,
“他就是喝了你端上來的酒才中毒的,你還敢說不知道?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們警署的大記憶恢複術?”
小酒保嚇得兩腿發軟,聲音顫抖道:
“我……我想起來了,我剛才在後廚,剛準備去給他把酒送過去,旁邊就有人叫了我一聲。
我回頭看了一眼,卻是並沒有看到什麼人,等我再轉回頭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人影從我麵前閃過,而後他就從後門出去了。
我以為是哪個同事和我開玩笑,就沒有當做一回事,緊接著就把啤酒送過去了。”
他咽了口唾沫,繼續道:“可能……可能就是那個時候被下毒了。”
小酒保說到這,終於兩腿一彎,癱坐到了地上,哭著道:“我真不知道他會中毒啊,我什麼都不知道……”
看著小酒保嚇崩潰的樣子,寧天琅暗暗搖頭,這人應該沒有說謊。
陳隊長應該的確是為自己擋了一劫。
這時,旁邊的酒館老板也小心翼翼的出言道:
“警官,他是我老家那邊的孩子,從小都是我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他是絕對不敢做出這種事情的。”
王躍也看出了這件事和小酒保無關,但還是氣憤於自己隊長的喪命,便狠狠踹了地上的小酒保一腳泄憤。
而後,他將目光移向唯一還留在酒館中的寧天琅。
寧天琅暗歎一聲,這是沒有泄夠憤,打算來找他當出氣筒了。
他想都沒想,直接把電話打給了魯春秋。
就在電話接通的瞬間,王躍已經走到寧天琅麵前,用手敲著桌子道:“你怎麼回事?出示一下證件!”
寧天琅什麼都沒說,直接把電話遞給了王躍。
“給我手機做什麼?”王躍罵道,“本警官要看你的證件,你沒長耳朵嗎?”
這時,魯春秋的聲音忽然從電話裡傳出來:
“哪個警官?你是他媽的哪個警官?敢對寧先生如此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