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營長這一雙陰惻惻的三白眼,說話的聲音又如同指甲刮過鋼板一樣刺耳。
尤其,他顯露出來的詭異氣質,比他父親也差不了多少。
寧天琅一看他的那個表情,都不用猜就知道,此人一定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玉蝶翻了個白眼:“用不著,你們麻巫寨的功夫我看了惡心。”
“玉蝶。”曾長彥似是訓斥的開口道,“各家門派都有自己的風格,你不要亂說話。”
說完,便舉起一顆白棋放到了棋盤上。
寧天琅早就已經把這盤棋看明白了,此時見到曾長彥落棋,不禁開口道:
“老爺子,這棋可不是這麼下的啊,這不是送上門讓人家殺嗎?”
薛營被玉蝶駁了麵子,本就心氣不順,現在看到寧天琅一個黃級巔峰都敢在這指手畫腳,不禁怒聲道:
“你懂什麼?曾師乃是大夏最強的圍棋國手,你在他麵前班門弄斧,是想顯擺自己與眾不同嗎?!”
寧天琅看了薛營一眼,根本就懶得搭理。
他剛要指明曾長彥的失誤之處,那薛營已然直接衝到了他的麵前!
“你小子什麼意思?”薛營瞪著眼睛道,
“你剛剛看我是什麼眼神?瞧不起我嗎?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也敢瞧不起我?”
寧天琅眉頭微皺:“你是不是太自卑了?就算是被女人無視了,也不至於破防成這樣吧?
我就是看了你一眼而已,你從哪看出來我瞧不起你了?”
薛營氣得臉色漲紅:“我自卑?老子是麻巫寨的少寨主!”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袖口裡抽出一隻二十厘米長的蜈蚣,咬牙道:“今天老子就要了你的命,看你還敢不敢無視我!”
說完,他又回頭看了眼玉蝶,道:“玉蝶妹妹,你看好了,看看我是如何用我們麻巫寨的招式,幫你把這個小子給解決掉!”
在這個過程中,曾長彥和薛寨主皆是一句話也沒說。
曾長彥對自己的能力有信心,隻要寧天琅還剩一口氣,他都能把人救回來。
而薛寨主則是完全不同,他是根本沒有把寧天琅的命當成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