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曲貴明顯沒有皮學友的圓滑。
即使他也懷疑寧天琅和曾長彥的關係不一般,但他這個暴脾氣還是沒有按壓住。
當初,若不是曾長彥的指點讓他開了竅,他哪有機會成為地級巔峰的強者?
哪還能成為一宗之主?
所以,隻要是為了曾長彥,他可管不了寧天琅是什麼身份。
寧天琅看出了曲貴隻不過是太過於擔心曾長彥,便也沒有生氣。
他隻是緩緩收回把脈的手,語氣平淡道:
“曾老的這個病情前所未見,恐怕就算那個什麼晁神醫過來,也救不了。”
就在寧天琅說話的時候,剛剛打完電話的葉雄推門走了進來。
葉雄頓時瞪起眼睛,不悅道:“大言不慚!你知不知道晁神醫是何許人也?
他可是能夠活死人、生白骨!這世間就沒有他治不好的病症!”
看著對方憤怒爭辯的樣子,寧天琅就知道,這幾個地級高手恐怕隻有一半是真心在意曾長彥的安危。
應該還有一部分,比如說這個葉雄,恐怕心思並不是那麼單純。
雖然寧天琅不清楚對方所求到底為何,不過,他可以百分之百確定,曾長彥身上有他們需要的東西。
可能是什麼武技絕招,也可能是突破到天級的經驗。
總之,對方舍得用掉那晁神醫的承諾來救治曾長彥,一定是因為救活曾長彥給他帶來的好處,遠遠超過於請晁神醫出山。
寧天琅懶得和對方爭辯,直接轉向玉蝶,問道:“曾老到底是如何受傷的?”
曾長彥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傷痕,但他把脈的時候卻感覺到對方的五臟六腑似乎都受了很嚴重的傷。
這也是他第一次不敢確定自己把脈的結果。
再加上他根本想不出這個世界上究竟有誰能夠把曾長彥打成這個樣子,所以他必須問清楚對方受傷的過程才行。
玉蝶抿了抿嘴,似乎並不想和寧天琅詳細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