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琅眼前一亮,問道:“他都和你說了什麼?”
對於曾長彥所中的詛咒之術,寧天琅雖然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解除,但畢竟還不是百分之百。
有一些把握,是因為他曾經解除過薛營給他下的詛咒。
不過,薛營那點實力當然和薛鬱山沒法比。
當初薛營給他下的詛咒,更像是一種毒素,他隻需要按照解毒的方式就可以完全將詛咒之力驅除出去。
可問題是,曾長彥此時的狀態並不像是中毒,而是呈現出一種內臟受傷的狀態。
和他當初受到詛咒時的表現完全不同。
所以,寧天琅必須要知道更多關於詛咒之術的事情,才能夠更有把握救活曾長彥。
可他知道古武的存在也才沒多長時間,當然更不可能了解地處毒障中的麻巫寨的絕招。
他隻希望能夠從玉蝶口中儘可能多的知道一些關於這中詭異古武的信息。
玉蝶回憶道:“薛營曾經說過,當詛咒之術練到他父親的那種程度,便能夠殺人於無形。
麵對普通人,他們甚至都不需要什麼介質,直接就能將詛咒入侵到對方的身體。
可若是麵對相同等級或者更高等級的人,就沒那麼簡單了,需要通過和對方有關的某種物品,才能夠將成功詛咒。”
寧天琅微微皺起眉頭:“曾老是天級強者,那薛鬱山要想給曾老下詛咒的話,就一定需要某種介質了。”
“沒錯。”玉蝶雙目微眯,露出憤怒之色,
“我現在想起來,那薛鬱山明明和師父並沒有多大的交情,但他知道師父來到盛京以後,就想方設法的想要和師父見一麵。
一開始師父也沒想要見他,但對方實在是窮追不舍,後來竟然直接追到了盛京大學!”
她看向寧天琅:“也就是當初你見到我們的那一天。”
寧天琅疑惑道:“那天是薛鬱山跟著你們過去的?不是曾老特意約他在那裡下棋?”
“當然不是!”玉蝶輕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