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雄也不滿道:“小子,你現在最好立刻從我們眼前消失!現在大家心情正好,你不要自找不痛快!”
“我看你還是先走吧。”玉蝶輕輕碰了碰他,“等到師父傷好了以後,如果他還要見你,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玉蝶話音剛落,躺在床上的曾長彥忽然睜開了眼睛。
他先是看了晁神醫一眼,而後將目光緩慢移向旁邊的寧天琅,氣若遊絲道:“我的命……全靠你了……”
說完,就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這……”
玉蝶沒想到,師父好不容易又醒了一瞬,居然還是要讓寧天琅給他治病!
葉雄生怕晁神醫見怪,趕緊道:“曾師真是病糊塗了,明明晁神醫就在這裡,他怎麼能……”
他的話還沒說完,曲貴就忽然開口道:“我認為,曾師三番四次要求此人給他療傷,定然是有所緣由。
既然明日晁神醫才能給曾師醫治,那現在讓這個小兄弟試一試又有何不妥呢!”
剛才隻有他一個人質疑了晁神醫,而晁神醫又打破了他的質疑,所以他一直感覺有些不自在。
就在剛才眾人感謝晁神醫之時,他也隻能跟著乾笑幾聲。
所以,他當然希望寧天琅真有那個實力將曾長彥治好。
這樣一來,他這個幫寧天琅說話的人,便又能挺直腰杆了。
而且,他之所以是最為關心曾長彥的人,就是因為在在場眾人當中,他是受到曾長彥恩惠最多的一個。
當然,他也是最了解曾長彥的。
他相信,就算是曾師身受重傷,也絕對不會糊塗到略過晁神醫,非要把自己的命交到寧天琅的手上。
曾師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葉雄冷笑一聲:“曲宗主,你現在就不擔心他會讓曾師的傷勢加重了?還是說你心懷鬼胎,想要借這小子之手,讓晁神醫和柯醫生無力回天?!”
“你少含血噴人!”曲貴站起身,怒聲道,“剛才曾師的話大家都聽到了,難道你們打算違逆曾師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