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才嗬嗬一笑:“我當然也看不慣他,但咱們也不能和錢過不去啊!”
他整理好褲子,走到外麵洗手池前,往四周看了一眼,見到隻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正在打電話,便繼續道:
“咱們隻要先把那個小子安撫下來,然後把他手裡的錢拿到,後麵的事情可就不容他控製了!”
“沈哥,您的意思是說……”上官博眼睛一轉,“等到咱們拿了錢,就直接將他一腳踹開,不幫他解決事情了?”
沈良才露出一抹冷笑,點頭道:
“當然,難不成我還真要想辦法把他帶到礦脈裡?那可是掉腦袋的罪過!
他即使再有錢,也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商人而已,到時候他就算知道被騙了,也不能那我怎麼辦!”
上官博豎起大拇指:“沈哥,你這招高啊!這樣一來,咱們不但能夠賺到錢,還不用擔太大的風險!”
說著,他忽然皺起眉頭,有些疑慮道:
“可是,那小子不是想和咱們長期合作嗎?如果咱們這次坑了他,那以後再想找到這麼一個財主就不容易了。”
“你可不要忘了,我可是礦脈的負責人。”沈良才輕哼一聲,
“隻要此人還想從礦脈中拿到貨,那就隻能通過我!就算他心中有著天大的怨氣,也總繞不過我這一環。”
他結果上官博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手,道:
“雖然不知道那個小子為何非要小烏山礦脈中的東西,但我看得出來,他絕對是誠心想要。
既然這樣,我們就無需擔心了,主導權依舊掌握在咱們的手裡!
他這次吃了啞巴虧,下一次還是不得不過來和我交易,大不了到時候給他便宜點,還怕這個長期客戶跑了不成?”
上官博長大嘴巴,恍然道:“沈哥你說的有道理,除非那小子再也不想拿到礦脈裡的東西了,否則也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旁邊那個打電話的、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已經走到了他們的旁邊。
如果寧天琅在這裡,他一定會認得出來,此人就是剛才幫他撿起白色手套的人。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西裝男微笑的對沈良才道,
“我剛才看到你們是從608號包廂出來的,你們言語間提到的那個小子,該不會就是穿著灰色休閒服的年輕人吧?”
聽到這話,沈良才頓時瞳孔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