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種說法,就是必須打在屁股上!
如此難辦了。
對方要是個現代人,白宋毫無壓力。
可對方是個古代人,而且是個黃花大閨女!
白宋僵在床邊好久,不知如何下手。
林小姐看著白宋,問一句:“大夫,為何還不動手?”
白宋擦了擦額頭細汗,尷尬地說:“那個......林小姐,此法醫治有些特殊,必須要施針在臀上......”
“你這登徒子......我!”
林小姐話音一頓,羞憤的表情漸漸被一抹紅霞代替。
她偏著頭,似乎想到了什麼,淡淡地說了一聲:“你本是我夫君,若是有意輕薄,也不必說這些不著邊的話。”
說起“夫君”二字,林小姐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淡淡的柔情,如春水蕩漾一般嫵媚動人。
這不是對白宋的喜歡,隻是一個古代女子對於感情的真誠。
“你我本就同命相連,怎麼會在你病重之際加以輕薄?此法的確特殊,還請相信我。”
林小姐沉默良久,終是點了點頭。
白宋點點頭,這才伸手掀開了林小姐的被子一角。
一雙白嫩嫩的小腳丫子閉得緊緊的,像蓮藕一樣。
再看看人,已經鑽到了被子裡麵,捂著頭,什麼都不敢看了。
白宋笑了笑,輕輕地褪去厚重的棉褲,就像蓮藕蛻皮。
白宋突然不專業了,老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而被子裡的小兔子受驚過度,猛地蜷縮在一起,然後又努力地強迫自己放鬆,緩緩地伸出一隻小腳,勾住了白宋的手臂。
眼瞎的情形實在是跟白宋遇到過的所有情景都不同。
首先這個姑娘嫩得太過了。
然後這個姑娘的身份是自己老婆,還是個古代的老婆。
加上又是沒有接觸過,相互之間根本不熟悉,一切都透著濃濃的新鮮感。
白宋實在沒法單純地把這個女人當做自己的病人。
一雙白嫩嫩的腿就這麼吸引人了。
“能不能快......快快些......”
被子裡傳來了聲音,無限嬌羞,更顯誘人。
白宋好不容易集中精神,忙活了幾分鐘,終於將這一針落在了那小小的屁股上。
不覺間,白宋已是滿頭大汗。
被子裡,林小姐麵紅耳赤,眼淚汪汪,後悔當初信了這小子的鬼話。
說什麼“不會在你病重之際加以輕薄”!
先前摸摸大腿還不夠。
他是要把人給輕薄死了才滿意?
偏偏他又是名義上的夫君,當真是哭都沒地方哭去了!
白宋理虧,知道自己打針的時候手上不乾淨,叮囑小姐要好生休息,不日病情就會痊愈。
然後便如逃難一般溜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