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躺著的人齊刷刷指著白宋,有人說道:“他,還有一個人跑了!”
“哎喲!”白宋叫得更慘了,“衙頭大哥,快救救我......我不行了!他們一群人打我!我是正當防衛......”
“噗!”一個傷重的公子哥聽了,氣得噴出一口血。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衙頭也被唬住了,看白宋一身是血,在地上掙紮個不停,還以為真是受了重傷。
“快!快救人!”
衙頭連連吩咐,不管這裡打得多熱鬨,隻要不出人命,事情就好解決。
林有為見了衙役,以為有了靠山,也不怕白宋裝死,連說:“差大人!這人......這人是裝的,他根本沒有受傷!你們彆被他給騙了。”
林有為再說,白宋越發起勁。
在樓板上躺著掙紮,像滾地葫蘆一樣誇張地轉圈,手腳毫無規律地亂抓亂蹬,模樣甚是嚇人。
衙頭拿不定主意,回頭去吩咐什麼。
白宋目光一掃,抓住這機會,滾到林有為腳下,對著他的腳下一蹬!
“哎喲!”
林有為一聲痛呼,身子往後一揚,不想直接翻過了二樓窗口,狠狠地摔在了大街上。
“啊!”
街上傳來一陣尖叫。
林有為摔在地上就沒了反應,也不知是生是死。
這酒樓二層距離地麵也就四五米,說要摔死人也不至於,但這般毫無準備地落下去,想來也夠受的。
昨夜火燒紙廠尚未了結,今日酒樓再起波瀾。
白宋又被抓進牢裡。
柴縣令也不知此事當如何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