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宋這才看到,除了先的幾個官兵之外,跟來的還有三個騎著快馬的鄭家下人。
那鄭大管家正在其中,似乎不善騎馬,靠著另外兩人攙扶著才勉強下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為何阻攔本官?”
官兵沒說話,鄭管家氣喘籲籲地上來,指著白宋:“來人......將這賊人給綁了!”
“誰敢?!”白宋大喝一聲。
“臭小子,還敢在這兒裝呢!”鄭管家惡狠狠地盯著白宋,“老早就感覺你這小子不對勁,原來是那個沒用的廢物贅婿,居然敢在薊縣裝什麼世家公子!搞得薊縣,搞得鄭家烏煙瘴氣,今日不給你好好算一筆賬,你是真當鄭家好惹!被跟他廢話,綁了!”
鄭家上下都對這白宋恨之入骨,今日是得到了死命令,一定要把這小子給抓回去,好好地折磨死他。
兩個鄭家家丁仗著有官兵在此,直接就要對白宋動手。
白宋怎會束手就擒,順手就把護衛的佩劍拔了出來,如先前陸蕭臣一般模樣,朝著前方家丁就是猛地一刺!
噗!
一家丁毫無防備,被一劍刺入,頓時蹲在了地上。
“好大的膽子!你們......你們還愣著乾什麼?!上啊!”
鄭管家對著一群官兵嚷嚷。
七八個官兵忍不住了,就要拔刀。
白宋身邊的護衛一把搶過白宋手裡的劍,反身一劃,劍尖瞬間就到了的官兵小頭目的喉嚨處。
這護衛乃是京城選拔出來保護禦史大人的,豈是一般官兵能比?
“停!停下!”小頭目嚇得夠嗆,連連叫著。
手下人自然跟著停手,表情緊張。
“鄭家在幽州還真是手眼通天!居然敢當著本官的麵的抓人,還要在本官麵前拔刀。你們真當本官這個巡察禦史是擺設?!”
“大人,您有所不知,此人乃是幽州臭名昭著的騙子,在幽州之內的已是通緝要犯,我們也是擔心大人被騙了。”
“此乃本官故友,何來的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