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不是跟侍衛都說過嗎?要滿足白大夫的一切要求。那侍衛看了那小子喜歡突厥女人,人家不為討好他,還不為討好軍中小姐?估計巴巴就把人給送去了。”
李舒望本來不耐煩,聽到這話忽然停住了腳步,回頭等著程家小子:“你怎麼知道我去營地提醒過侍衛?”
此話一出,程家小子麵露驚慌之色,顯然是很心虛。
李舒望見了眉頭一皺:“你去過!”
“去過是去過......不過路過而已......”
李舒望氣勢洶洶朝著程家小子湊近幾步,壓著聲音說道:“你這半夜一直纏著我,非要我去那營地就很古怪!說,你到底做了什麼?”
“我......我什麼都沒做!”
“沒做什麼?你乾嘛這麼緊張?”
“我沒緊張!舒望,你想多了......”
“程恨鐵!你是不是男人?男子漢大丈夫,敢做不敢認?我就知道你從小就是孬種,我瞧不上你!”
一聽這話,程恨鐵急了,把臉一板:“李舒望!你彆欺人太甚!我......我我我怎麼不是男人!是!是我做的!怎麼的?我還不信那臭小子能頂得住誘惑!”
聽著這話,李舒望心中頓生不好,一把揪住程恨鐵的領子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麼?”
“也沒什麼,不過是看到那小子盯著一個突厥女人魂不守舍的,我就把那個女人單獨送給那臭小子暖暖身子。你不是喜歡他嗎?小叔不過是幫你試一試,我就不信這天下還有不偷腥的男人!也好叫你死了這份心!”
“你!”
李舒望驚急交加,抬手就要給麵前的家夥一耳光,被對方順手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