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李淼麵露喜色,剛鬆開白宋的手又給抓住了,繼續激動道,“白兄,難得有人能讓表妹收了性子,日後可要帶為兄好好管教舒望才行,可不能如往日一般跳脫了。”
“李兄這是......不反對我跟舒望?”白宋愣愣問道。
“反對?我為何要反對?”李淼感覺莫名其妙,“人生在世,不就為一個能交付生命之人?舒望能遇白兄,乃是她的幸事,當兄長的,豈有反對之理?”
“可......可我隻是個寒門......”
“寒門又如何?白兄敢為舒望深入敵軍腹地,天下幾人能做?”
白宋一時語塞,頭一次遇到不排斥自己身份之人,感同遇了知音。
“難得表哥如何抬愛,我定不負表哥所托。”
白宋也是臉皮厚,連表哥都叫上了。
李淼也是一愣,不久便笑了起來,連連拍著百姓肩膀。
“隻是......”白宋故作為難,“大將軍那邊似乎並不讚同我跟舒望......”
白宋意思很明顯,就是想看李淼能不能從中轉圜一下,改善一下自己和李靖之間的矛盾。
他記著李靖對自己的壞,但為了舒望,他這個記仇的人也能不去計較。
李淼對自家爺爺很了解,不用白宋說,他也能想到白宋遇到的困境,跟著皺了皺眉頭,歎了口氣:“此事倒是難辦,老頭子執拗,旁人難以改變。不過......此事可以從長計議,隻要白兄不放棄,總會有辦法的。”
白宋點了點頭,知道短時間內還不能化解這個問題。
李淼想到了什麼,對白宋告辭道:“白兄,我還有些事,那程恨鐵在軍中胡說八道,我得去教訓教訓那小子才行,得空了再跟白兄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