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出行,完全是因為在家裡關得太久,實在是憋不住了。
暗想也就出來吃個飯,根本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所以才來了這酒樓。
如今可好,出門就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人,隻恨出門時未及察看黃曆。
鄭涼秋見弟弟如此緊張,打起精神朝白宋一笑:“白公子,往日那些恩怨,還請看在香兒的份兒上就此過去了吧?以前是鄭家多有得罪,今日宴席,小女子先自罰三杯以作賠罪。”
說完,鄭涼秋不等白宋回應,自己接連喝了三杯酒。
今日宴席的酒乃是夏家酒莊推出的新品烈酒五糧液。
其酒濃烈遠超世俗之酒,一連三杯下肚,鄭涼秋兩頰瞬間飛來紅霞,眼中閃著一層水霧,楚楚動人,吐息之間更兼唇齒留香。
香兒輕輕拉了拉白宋的衣角,輕聲道:“相公,往日之事就不要再提了好嗎?鄭姐姐在你來之前便幾番賠罪,說了相公許多的好。”
白宋本對這鄭家小姐無甚好感,但香兒都親自開口了,也不必再去計較。
更重要的是,這半年經曆了許多,往日那些仇怨也在白宋心裡消散了不少。
白宋心裡平和了些,但還沒表態。
鄭行知也急忙地說道:“對對對,我......我也自罰三杯。”
說完,鄭行知也自己倒酒,一路猛灌。
後麵被無視的張老板都看傻了,心說這是什麼情況?
“東家,這......這真是鄭家的公子小姐?”同行的一個夥計小聲問道。
張老板回頭瞪了一眼:“這還能有假?”
“怎麼看著兩位很怕那個白宋啊?”
張老板心說自己要知道是為什麼,又何至於露出如此驚駭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