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白宋不想再去思考事情的合理性。
強作精神,轉變了話題:“墨姑娘,你的皮膚最近可有好轉?”
墨已清淡淡一笑:“已有許多好轉,若非白公子的方子,晴兒......已清......”
墨已清話音一頓,也不知當如此自稱,臉上增添幾分嬌羞。
白宋打斷:“墨姑娘,自己如何習慣便如何稱呼罷了。”
墨已清苦笑一聲:“原是假扮晴兒,不想自己當晴兒當得久了,日漸便習慣了晴兒的稱呼,以往不覺自己是個青樓女子,時間久了,也覺自己越發像了。”
“晴兒,這名字好聽,我喜歡。”
“原打算取名之清字,但清兒稍顯拗口,便改作自稱晴兒。公子喜歡,以後就叫我晴兒吧。”
“嗯,晴兒。”
聽白公子去了姑娘二字,心裡多了一份甜,帶著三分嬌羞,起身換了個位子,坐在了白宋身邊,俏臉輕輕貼過去,讓白公子好生看得仔細些:“若非公子的藥方,晴兒也不能外出謀生,隻是若沒有公子的防曬霜,白日晴天也不敢出去。白公子,晴兒的臉真有痊愈之日?”
墨已清湊得近了,白宋感覺被一陣香風包圍,淡淡的女香之中帶著防曬霜的味道,感覺十分奇妙。
白宋忽而恍惚,回憶這墨姑娘的種種,也不像是個能隨意接近男子的姑娘。
此刻主動迎來,主動之下隻有半分嬌羞,更與記憶之中不符,若不是她親口承認了自己的身份,白宋都不敢相信這是墨姑娘,倒是更像個清倌人。
一張小臉就在眼前,輕輕的呼吸似乎都能打在姑娘的臉上,卻是隻看到細膩,瞧不見一絲毛孔。
墨姑娘的肌膚還是如初見時的細膩,晶瑩剔透猶如果凍,看著就想上去咬一口。
白宋有些架不住,咽了口口水,不受控製地輕輕地摸了摸,然後才說:“放......放心吧,總有痊愈之日。我也說過的,此病要養,急不得,隻是晴兒臉上的防曬霜是否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