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此事關係重大,為白家開枝散葉是白府之中女子最重要的事情,你一定要放在心上,我已說過,隻要能懷上孩子,我必做主替相公娶你過門。”
一聽這話,桑桑也豁出去了,將一件件不足半兩的小衣裳一一塞進了自己的包裹。
這時候,外麵傳來了動靜,興許是白宋來了。
兩個女人嚇了一跳,忙從床鋪跳起,各自穿上衣裳,催著桑桑從窗戶爬出消失在了黑夜裡。
......
外麵的風停了,白宋從禪房出來,隻覺一身燥熱,渾身難受。
若非是聽玄普大師說乃是正常現象,不然都以為自己是中了什麼自己都不知道的毒。
白宋在院中轉了一圈,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心跳比以前有力多了。
也不知是不是身體沒有適應外來的內力,各處經脈骨骼不時地哢吧作響,整個人卻又處在極其亢奮的狀態。
實在是沒有發泄的地方,白宋去水缸打了一桶水,就在大院裡給自己衝了一個冷水澡,然後圍著白府跑了幾圈,最後才到了臥室門口。
剛送走了桑桑,香兒聽到動靜出來,見到白宋後,感覺有些古怪,便問了一聲:“相公,你怎麼了?”
聽到香兒的聲音,白宋感覺心裡有無數螞蟻在爬,回頭瞬間便是目露凶光,看得香兒心底一顫,雙腿都有些發軟。
加上剛才在房中教桑桑男女之事,雖是逢場作戲,卻也攪得思緒不寧。
這會兒見相公目光火熱,也不知哪兒聽來了水聲,心裡急切,便是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咯咯一聲拋了個媚眼,欲擒故縱地溜進了房裡,一頭紮到被窩,早已沒了衣裳,隻等外麵的人追來。
都說男女多有情調,不如臨彆一夜。
這夜晚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