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吸收了彆人的內力就無敵了,原來自己還是一條鹹魚。
白宋艱難地抬起眼皮,看了看這個王大力,模樣甚是狼狽。
王大力忙攙扶著白宋,將其送到床上躺下:“彆急,我去給你找傷藥來。”
“不......不用......一點......一點皮外傷。”
“還皮外傷呢,你看你,說話都迷糊了。”
“我......我自己是大夫,我自己清楚。”
白宋說話不假,剛才一拳隻是亂了氣血,倒是不至於用藥。休息一日自然就會好起來。
“真的?”
“真的!”
“那今晚我們還能不能洞房?”
這瘋女人還想著洞房呢!
白宋眉頭皺起,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試著動了動手腳,實在是提不起力氣,這會兒真成了人的掌中玩物,做什麼都反抗不了了。
王大力看看白宋,似是也發現了這個情況,嘴角一揚把臉湊到了白宋的鼻尖,認真地聞著白宋身上的味道,鼻子一皺一皺的,像條蠕動的毛毛蟲,不時地擦在白宋的臉頰,莫名地發癢。
“這是男人的味道嗎?可真好聞。”
王大力說著,不知何時臉蛋兒有些發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