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宋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並無大礙,然後靠在了床上,自己揉了揉有些發酸的兩腮。
“頡利王子死了沒有?”
“沒有,族長最後的一刀沒有打在他身上。”
“如此就好,本來也沒有想過取他性命。”
“族長在決鬥中獲勝,按照約定,明日頡利王子將率領族眾向族長表示臣服。”
“嗬......”白宋嘴角微揚,“表示臣服?他們也向大唐皇帝表示過臣服,你看他們現在真的臣服於大唐嗎?”
阿玲沒有說話,隻是微微皺起了眉頭。
“贏得決鬥隻是第一步,接下來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阿玲起身:“現在就去嗎?”
白宋點點頭。
“可是族長的身體。”
“去吧,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麼。”
阿玲領命離開,去了無人的地方悄悄拿來了紙筆。
半個時辰後,一封信送到了頡利王子的麵前。
今日一戰,頡利王子已經失去了信心,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贏不了白宋,或許擺在他麵前的隻有遵守賭約一條路可走了,心中或許還想著等有朝一日有了機會,再報仇也不遲。
但麵前多了一封信,卻又給他不一樣的選擇。
人不管有多厲害,終究是肉體凡胎,也抵不過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