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虞世南卻從中挑出了一張卷子,看了看上麵的詞作,然後當街撕成了碎紙丟到了街邊。
虞季這就不解了,不知爺爺為何要這麼做。
“爺爺,這是誰的答卷?為何要撕了?莫不是白宋......”
話到嘴邊,虞季就發現不是,因為麵上第一張卷子就是白宋擦過的白卷,所以爺爺撕掉的卷子肯定不是白宋的。
虞世南將試卷重新包好,走了幾步才說:“那是叫陸遙的卷子。”
“陸遙!爺爺將其排在第三,其詞作應當是我們十五人中最好的一個,為何要撕了?”
“陸遙此人,才學不俗,這些《水調歌頭》之中唯獨他的高出爾等一籌。但他的這一篇《水調歌頭》不能為皇上所見,否則少不得引發一些麻煩,如果皇上心情不好,反倒會害了那小子。”
......
錢莊內,白宋正準備出門去刑部。
虞青青忙把寫著新詞的紙揉成一團丟到了一邊,幾步就到了白宋身後,抓著白宋的袖子:“喂,你要去哪兒?我爺爺剛說要你照顧好我的!”
“刑部,你也要去?”
“要去!當然要去!反正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說不定我在刑部認識的人比你還多呢,帶上我,準沒錯。”
“那你跟著吧。”
虞青青歡天喜地,這妮子從小到大要不是跟著長輩就是跟著哥哥,從未跟著其他人。
小妮子膽子小,見誰都怕,現在跟白宋混熟了,居然敢拋下哥哥當白宋的小跟班,也是一件奇事。
去往刑部的路上,虞青青還是憤憤然,喋喋不休地說著那首詞不行,唯有白宋寫的《水調歌頭》能配上那新穎的曲子。
結果白宋全當耳旁風,一個字都沒聽進去,氣得虞青青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