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也在學院門口,和白宋肩並肩看著帶話的人離開。
“白宋,可真有你的,居然能想到投靠東宮。不過,隻要有我陸遙在,就不會給你絲毫翻身的機會。你猜猜太子殿下是更看重你的水調歌頭,還是未來江淮集團的接班人?”
白宋看了陸遙一眼,沒有回答,反正他去見太子又不是為了投靠東宮。
陸遙被無視,臉上掛不住,攔在白宋身前,不讓他離開:“彆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彆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心裡的嫉妒!你越是這麼無所謂,內心就越是痛恨我搶了你的一切。”
白宋深吸一口氣,想著浪費點兒口水,還沒開口,兩側傳來了車軲轆的嘎吱聲。
這聲音對每個永興學院的學生都十分熟悉,是書院的馬車回來了。
馬車兩輛,造型一樣,馬兒也一樣,連車軲轆的聲音都一模一樣,很有特色。
平日裡,馬車少有動用,偶爾接送先生,僅此而已。
今天難得聽到兩輛馬車同時外出又同時回來,車軲轆的聲音一來,白宋和陸遙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
兩輛馬車,一輛從街道東頭,一輛從街道西頭,同樣的步調,同樣的距離,同樣的時間,停在了學院門口的左右兩側。
又幾乎是同時從車裡麵走出來兩個人。
這兩個人就不同了,非但是不同,還是截然相反!
一個長發長須儘染灰白。
一個圓頭圓臉滿麵紅光。
一個約莫五十,愁眉苦臉。
一個不過二十,憨態可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