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一些事情讓皇上感受到了威脅吧?”白宋抬頭望月,微微皺眉。
“讓皇帝感受到了威脅?”白衣女弟子越聽越不明白。
白宋也在想,到了這時候,他猜測最有可能的情況便是那十六字批言,有些無奈地搖頭:“真乃禍從天降,避之不及。或許是一些道士的話,給我招來了這些禍事。總之,我被抓是很冤的。”
“道士的話?”
“不要問了。”宮主出言打斷,“座下弟子年幼無知,還望公子勿怪。”
“沒什麼......”白宋搖頭走著,回頭又看了那一瘸一拐的絕色宮主一眼,這宮主膚如凝脂,在夜色下便能感受其濃濃的青春之氣,說話卻總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感覺有些奇怪,尤其是自稱本座,裝X之味兒過甚,根本不符其容貌。於是白宋又說,“姑娘年紀輕輕,一口一個本座,聽著怪怪的。”
“宮主才不是......”
女弟子話音未落,宮主抬手阻止,卻沒有說什麼。
白宋再說:“我叫白宋,宮主怎麼稱呼?”
“宮主就是宮主,自當稱呼宮主。”
“這稱呼過於怪異,我不習慣。”
女弟子擰眉,有些不滿:“稱呼宮主乃是對宮主的尊敬。”
“公子稱北離即可。”
“北離......”白宋小聲念叨。
說話間,前方傳來一堆巡邏的聲音。
這些巡邏隻是普通官吏,定是今夜之事已經傳到京城各個衙門了。
前方民宅忽然開燈,官兵衝入房中大肆搜查。
三人趕緊停下了閒話,小心避讓,不敢有絲毫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