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白宋一直在疑惑,如果是丹陽公主找自己的麻煩,整這些不痛不癢的小動作乾嘛?
原來是借侯君集之手,而侯君集顯然不想把事情鬨大,這些不痛不癢的小動作隻是為了應付丹陽公主的命令。
“東宮不會眼睜睜看著一枚皇上安插的棋子進去,我打聽到了一些消息,有人在暗中收集你科舉的問題,相信用不了幾天,長安城內就會傳出相關的流言。”
白宋半眯著眼睛。
如果之前的動作都是些小打小鬨,那用科舉說事兒就不是鬨著玩兒了。
白宋的科舉之路漏洞太多。
在秋闈,他隻答一題,是工部尚書特準入榜。
在春闈,他大鬨考場,提前交卷沒有人追究。
加上他是當朝駙馬,身份敏感。
這些問題一旦曝光出來,必然是要引起軒然大波。
就算不會治罪,白宋的名聲肯定要搞臭。
陸遙剛剛說了,因為白宋出身寒門,又寫下了水調歌頭等驚世駭俗的詩篇。
天下的文人都恨他,巴不得白宋跌落神壇。
到了那時候,真就是江海決堤,一瀉千裡。
太子少師?
想都不要想了!
虞季和長孫渙都意識到事情有多嚴重,緊張地問:“你消息可不可靠啊?這事兒可不是鬨著玩的。”
“可不可靠我不知道。”陸遙沉吟著,“我說過我現在孤立無援,能得到這點兒消息已經很不容易了。”
虞季看著白宋:“說句話,有什麼想法?”
白宋搖搖頭,事情發生過於突然,他沒有提前思考,哪兒有什麼辦法?
陸遙給白宋倒了一杯酒:“不用著急,我已經有個初步的計劃,但是還不知道對方曝光的確切時間。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拖住,儘可能不讓對方動手。隻要有時間,我們就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