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跌落?怎麼可能?陸遙根本不會騎馬。”白宋皺眉直接反駁。
侯君集笑了:“駙馬爺,您的意思是我堂堂戶部尚書還會騙你不成?”
“......”白宋眉頭緊鎖,知道自己的話很不體麵,但關係到陸遙的生死,白宋無法保持冷靜。
侯君集一改往日的脾氣,對這位駙馬爺還算客氣,接著又解釋:“正因為陸遙不會騎馬,所以才會受傷,這樣的解釋駙馬爺可還滿意?”
“陸遙人呢?!”
“咳!咳!”張亮重重地咳嗽兩聲,示意白宋注意自己的語氣,這小子是越發地過分了。
白宋緊皺眉頭,努力克製,原以為自己連續的冒犯會讓交流變得很困難。
不想侯君集出乎預料地有耐心,說:“人就在裡麵,駙馬爺要是不信,自己進去看看。”
侯君集指著一間屋子。
白宋想也沒想,直接進屋,把一眾官員的下巴都驚掉了。
心說你就算是駙馬,也不至於這麼不把尚書大人放在眼裡吧?
還有這侯大人,什麼時候脾氣變得這麼好了?
白宋沒心思理會周圍的目光。
進屋之後,看到躺在床上渾身是血的陸遙。
“陸遙!”
聽到白宋的聲音,陸遙艱難地轉過頭,朝著白宋咧嘴一笑,牙縫裡麵全是血絲。
白宋臉色陰沉,走了過去,低聲問:“是不是侯君集乾的?”
“是他如何?不是他又如何?”
“是他的話,我自然要給你出氣!”
“他是堂堂二品大員,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