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宋上前:“你這一身傷,就老老實實趴著吧。”
“師父,徒弟有傷,實在是失禮了。”
說著,木至看看孫女:“小葵,你跟師父是怎麼走到一起的?”
小葵低下頭,似乎難以啟齒。
白宋嚴肅問道:“你不知道你孫女去了藝館?”
木至一聽,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兩人。
“我去了藝館見到了小葵,就把她帶回來了。”
“把小葵帶出藝館?”木至有些驚訝。
“別擔心,別忘了我的身份,從藝館帶走一個女人而已,他們根本不敢說什麼。以後也不用讓小葵去藝館了,你們的生活用度我會想辦法。倒是你的傷,我來給你看看。”
白宋想要給木至查看傷勢,但對方卻還在給白宋解釋:“師父,這是棋院給我們的處罰,不能擅自離開的。”
“處罰個屁?你們棋院哪門子的規矩?輸了棋而已,就要把人賣到藝館?如果真是這樣?如果我贏了東瀛棋聖,他豈不是要切腹自儘?”
白宋憤憤地說著,不再理會木至的話,掀開了他的衣服。
木至年事已高,居然被打得皮開肉綻,他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跡,要不是白宋及時趕到,隻怕這老頭子活不過三日了。
白宋不再廢話,拿出自己的小藥箱開始給老徒弟治療。
小葵有些不放心,小聲問:“白先生,這樣真的可以嗎?我問過好多大夫,都說爺爺的傷勢太重,沒法醫治。”
站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白柔信心滿滿地說:“放心吧,我哥的醫術天下無雙,不管是在東瀛,還是在大唐,都沒人能與他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