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大魁整個人好像很憔悴的樣子,有些迷糊了,這時候有人敲門,說是聽到了嘔吐的聲音,問大魁怎麼樣了。
想來這個人應該是照料大魁的護工。我摸了摸他的額頭,好像有些發冷,看來應該是太虛弱了。我打開門,就看到了那個五十來歲的護工,“這裡是一些醫生開的中藥,熬了給大魁喝下去。”
他點點頭,也沒說什麼,就拿著藥出去了。
第二天,約莫六點半的時候,從市區來的那輛車就停到了學校的大門口。在學校領導的目送下,我們幾個人大包小包背著,在一些同學的羨慕中緩緩等上了車。
“真羨慕這小子,長得不咋樣,成績也不出眾,居然就選中了……
“就是……還隻有兩個名額。”
“媽的,走了狗屎運!”
下麵有些考古係的同學議論紛紛。
哎,我他媽很可能去送命啊,要是你們知道這其中的故事,估計就沒有覺得這是一種幸運了,我盯著車窗外,皺著眉頭。大學四年,沒有女朋友、沒有光環,卻卷入了這樣的怪事中,突然想起,老爺子在我小的時候給我算了一卦,說我二十一歲的時候開始轉運了……
果然應驗了,隻是迎接我的是什麼,一無所知!
“出發了!”
這時候,車子漸漸離開了學校,開進了擁擠的道路。
加上兩個年紀稍大的教授和其中一個助理,另外就是我和名叫大力的同學,總共不到六個人。老教授說,我們首先到大西北的勘探營地集合,那裡彙集了從全國四麵八方選拔出來的優秀人才,到時候再統一分配具體路線。
一路上,大夥兒都心事重重的,沒怎麼交流,都隻望著窗外,各懷心事。
除了在中途的時候爆胎了一次,耽擱了一些時間之外,其餘倒還順暢,雖然晚了一點兒,但是我們到達了西北邊境的時候,天還沒有黑。
對於西北的認識,我幾乎停留在沙丘、乾旱、貧窮的認知水平。
不過也難怪,這也是東西方向發展不平衡的最主要原因之一,也是最重要的因素,那就是氣候。可以說就是這窮凶極惡的氣候才讓這個地方變得很貧瘠,不過對於我們來講應該是一件好事情,那樣在較少人的生活下,地下的遺跡和一些古物保存得最完整。
越是在惡劣的環境下,發掘出有價值的東西機會也就越大。所以這個專業幾乎很少有女生願意加入,一是吃不了苦,而是會耗費大量的青春在上麵,對她們來說,也不劃算。
窗外,一排排的楊樹,不過都隻剩下軀乾了。
好像都快被焦陽給烤乾了!透過空氣,我似乎看到了外麵沙子上的蒸汽,正熊熊焚燒著。
“滴滴!”
車子突然按了按急促的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