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透過門縫往外麵看,下麵那些人的舉動看得是一清二楚,他們來來回回從車子裡麵抬出來的不是彆的東西,而是人!
具體來講,是受傷的士兵!
他們被慌慌張張抬到了一樓,我無意間觀察過,一樓側麵有一個小的醫務室,裡麵擺滿了各種的藥物,方便應急。
他們怎麼受的傷?
而且,我看這些傷員不隻是一兩個人那麼簡單,粗略估算的話,至少有十幾二十來人重傷了,甚至有的人鮮血都滲透出了蓋著的床單。
這太平盛世的,又不是去打仗,怎麼這麼多人受傷?
“快!快點!動作快!”
“哎喲!”
突然,好像前麵抬著傷員的士兵腳扭了,受傷的那個人就掉在地上了。
“啊!”
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就在那人落在地上的瞬間,我分明看清楚了他的傷口,那胸膛上麵赫然出現了三道巨大的爪子印記。那絕對不像是刀傷那麼簡單,而那傷口處已經流出了黑血,顯然是中毒了,而且那個人好像現在也昏迷不清。
一旁的班長趕緊將那床單蓋在傷者身上。
我小心翼翼地關上門。
幾分鐘之後,那幾輛車才小心翼翼地使出了營地,而下麵醫務室的門關上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了,甚至傷員的叫喊聲都沒有。
晚上吃飯的時候,就在三樓的一個大廳,這時候圍坐在我身邊的都是平時訓練說個話的伴兒。
“哎,今天好多怪事兒。”
說話的是眼鏡兒,高度近似。
“噓,小聲點兒。”大力在一旁叮囑我們,然後就顧著埋頭吃飯。
餐廳四周除了我們吃飯的學生之外,就守著十來個站崗的士兵,麵色嚴肅。
“哎,怎麼今兒個沒有看到老古董?”
老古董是我隔壁的室友,平日裡這時候趕上吃飯的點兒跑得比誰都快,這會兒卻磨磨蹭蹭半天都沒有瞧見人影兒。
不過這人平日裡觀察周圍相當的細致,家裡又開了一家古董店,所以人稱老古董。
“不知道,我出門的時候,估計還沒有起床吧,難得一天沒有訓練。”眼鏡兒伸了伸懶腰,“老子都快要支撐不住了。”
“你可彆當逃兵啊,當心軍法處置。”
我笑著提醒道。
“他們未必還槍斃老子?”眼鏡兒吹胡子瞪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