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隨著時間的流轉,一切都可能發生想不到的變化。”
“不可能……那輛銅馬車!”他的眼睛盯著那個被撞出來的大口子,臉上似乎有些恐懼。
“那是唐朝的一個叛變的將軍!”
眼鏡兒說他是從那銅馬車上的銘文看出來的,那些銘文記載了這位將軍一生的功績,馬匹越多,而顯出的地位越高。
“相傳,那是牧崖將軍,原本是鎮守在瓜洲城上的將領遠親候的得力乾將。他驍勇善戰,一生的時間幾乎都貢獻在了這邊塞之中,才保證了中土的國泰民安。當年,北方少數民族的首領多次準備攻下瓜州要塞,而進一步控製中原的貿易以限製經濟,不過都沒能成功。”
眼鏡兒講述了當時的一段不為人知的曆史。
“其中一個關外的將領叫葛桑吉,此人陰險毒辣,悄悄買通了遠親候手下的大獎牧崖,並且允落了他千金的重酬,隻要牧崖想辦法讓他們攻入瓜州。當然貪財的牧崖就答應了這件事情。當夜,就下了迷魂藥,守城的將士一個個都被迷昏了。半夜的時候,葛桑吉就帶著部下攻入了城門……”
“讓牧崖怪異的是,他們並沒有殺死任何一個將士,而是爬上城牆,將懸在城牆上麵的那一道很奇怪的石碑給砸碎了。之後,這些人就離開了瓜州。”
“那他們為什麼不乾脆直接攻入城,控製瓜州?”
我問道。
“因為他們有更好的計劃。”
眼鏡兒說到這裡,整個眼角都滲透出了冷汗。
“一個很普通的夜裡,十分寒冷,瓜州城上的士兵度過了一個很恐怖的夜晚,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攻入瓜洲城的不是人……”眼鏡兒死死盯著那破舊的城牆,一字一句說道,“他們是妖魔……”
我響起了就在那墓碑上刻的那個傳說,莫非還真有其事。
“你的故事說完了,我來說說最後的結局吧。”一直在一旁沉默的牟思仁突然走到我們麵前,盯著城門。
這時候,我們幾個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了。
“西域之國,善於蛇蟲毒物,他們最後將那些毒物用在戰場上,攻破了瓜洲城,隻是沒有想到的是,那些都是妖怪,他們根本就控製不了這些怪物的蔓延,傳說唯一能夠控製這些怪物的東西,就是在瓜洲城牆上的那石碑,但是已經被破壞了……”
“怪物占據了瓜洲城,那裡淪為了地獄的模樣……”牟思仁說道,“它們下一個目的,就是要衝破長城,占據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