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媽的是什麼人,啥事兒都瞎打聽?”那個橫肉的男子麵色聚變,“滾!”
“不是,我們隻想知道……”
“滾,什麼都不知道。”那個男子像是發了瘋一樣,直接將那錢揉成一團,扔出了好幾米遠,歇斯底裡地衝著我們吼道。
“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我們剛走出幾步,好像身邊有人議論紛紛,指指點點在背後說著什麼。但是等我們一轉身,那些人又不說話了。
這些人看我們的眼神就好像遇到了妖怪一樣。
“你看我臉上很臟嗎?”
莫瀾問我。
不過,我看她的臉,不覺有些臉紅了,她長得很美,在我們班上,幾乎都是熾手可熱的班花級彆的人物了。
我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
“那他們……”
“就是他們!”
突然,我看到從外麵衝進來一群人,男男女女,一個個咬牙切齒,直接朝著那個蜻蜓搬家公司的門口走了過去。
“我老公現在死了,你們公司好歹給個說法啊!”
那個女人不依了,扯著那個橫肉的老板,拽過來拽過去。
“還我兒子!”
突然,那一群人像是瘋了一樣直接朝著那本來就很小的門口擠進去,將其餘的那些員工全部都圍住了,根本退不出去。
“有什麼事兒好好商量。”
那些員工說道,“再說孔二狗昨兒個不是好好的嗎,今天怎麼就……”
“反正我不管,他人就是在你們公司出的事兒,今天要是不解決了,我就賴在你們公司門口不走了。”那女人應該是孔二狗的婆娘,鬨起來可見厲害。
“砸!”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頓時,那些孔家的家人和親戚全部都把麵前那幾輛車,還有門口的一些東西全部都砸了,場麵一度混亂。
巷子這邊看熱鬨的,圍得水泄不通。
我就趕緊過去打聽看發生了什麼事兒。
原來,一聽旁邊那幾個嘮嗑的人,才知道,事情就發生在不久之前的那次搬家。
孔二狗也是蜻蜓搬家的老員工了,四十多歲了,做事兒也都很積極,不過就在幾天前,他們接到了一個單子,好像是一個穿得很公正的人給他們一個地址,搬家。孔二狗和其餘幾個同事二話沒說就跟著地址找了過去。
本來一路也沒什麼事兒,搬的無非都是一些家具什麼的。
然而,搬家回來的頭天,孔二狗就大口大口吐血,去醫院檢查也沒有發現什麼大的問題,而到了第二天卻莫名其妙死了。
所以,就發生了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