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瀾簡單介紹了一下我,那個合夥人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看樣子應該是純正的東方血統了,整個人麵色很嚴肅,好像誰欠了他錢似的。
“甄伊!”
他自我介紹。
果然人奇怪,名字更怪。
“俺說,你們真要到我們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順子吃完了一大碗麵,然後盯著我們幾個人,“看你們的樣子都像是大學生啊,不會是去體驗什麼生活的吧?”
“老鄉,差不多吧,我們在陝西那邊也有些事兒,正好也一起。”
莫瀾說了句。
不過順子要我們幫著找他哥福喜,問我們中不?
現在順子隻能夠說出三年前,福喜好像在什麼運輸公司上班,不過後來就沒信兒了。
“什麼公司?”
“好像是叫什麼船舶運輸公司。”順子抓耳饒腮半天都想不起了。
市區隻有一家運輸船舶的公司,所以也不是特彆難找,我們當即就答應了他幫他找福喜。
順子被安排在了市區的一家賓館,莫瀾這兩天要準備一些資料,估計是美國那邊公司可能有什麼重要的事兒,催得緊。
這活兒自然而然就落在了我和李大魁身上。
和我一樣,大魁從一開始就抱怨,找人這活兒也確實是太痛苦了,畢竟這都斷了快六七年聯係了,能不能活著還是個事兒。
“哎,你還記得幫班花找狗嗎?”
大魁問我。
“你小子問這個乾什麼?”
我有些納悶兒,大學裡麵彆的事兒都可以往,唯獨這事兒得記在心上。
話說班花的狗經常丟,我後來才也許有人故意藏著,所以當時我們男生是相當踴躍去表現自己,不過我和大魁每次都能夠在同一個地兒找到那條狗,所以也讓那些其餘的男生羨慕。
“你知道我是怎麼找到的嗎?”
大魁賣了個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