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了敲那木箱子。
裡麵發出沉悶的聲音。
那詭異的聲音也越來越細微,伴隨著最後一聲刺耳的尖叫戛然而止。
“你等我一下。”
這時候我趕緊跑回宿舍,拿出了一個微型的錄音機,準備把那聲音記錄下來。
等了約莫一個多小時,就在我們昏昏沉沉的時候那聲音又出現了。又是剛才那刺耳的聲音,隨後是一些咒語一樣的音,不斷變化,最後結束。
整個過程持續了五分鐘。
我用收音機完整記錄了整個音節,然後準備給一個研究古音節的教授聽。他對古音節近乎癡迷,要是知道我錄下一段音,如果是古音的話,那麼他幾乎會瘋狂的。
隨後,那個聲音再也沒有出現了。
我回到宿舍,又放了一下那聲音,很清晰,但是我還是聽不出什麼名堂。
尤其在大半夜,四周一片死寂,聽到這種聲音,會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不過,我還是沒有時間親自去拜訪那個老教授,因為他據說是在另一個城市準備他的論文和演講,不過他的學生估計都是平均在六十多歲了。
我決定將這個微型的錄音機寄給他的一個稍微年輕的學生,然後轉交給老教授。
因為我現在要急著處理接下來陸續運過來的一些文物。
一臉好幾天,陸陸續續的文物都運送過來了,倒是比較忙碌,而我又得準備記錄這些文物的信息,然後還要負責講解。
才發現,這個工作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清閒。
在此期間,那個古斯落倒是看過我一兩次,他因為要到外地巡展,所以很少回博物館。
他問我還習慣嗎?
我說再過段時間你可能看不到我了,忙死了!
“等展覽結束就很清閒了。”
他安慰我。
我也是這樣想的。
展覽會是在九月一號那天。
真是一個讓我忘不了的日子,因為對於從小幾乎是在學校長大的孩子來說,九月一號,意味著開學,失去自由。
所以那一天估計是最悶的一天,沒有之一!
早在頭兩天,社會各界的精英都來到了這座城市,一時間變得有些熱鬨了。
所以,博物館這幾天也派了一些特警守衛,很森嚴,就是員工也非得工作證才能夠進出。
任何人不得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