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一直因為這件事出神。
畢竟這麼大價值的東西,整天都提心吊膽的,然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也是我最擔心的居然是,新聞裡麵也從未出現過任何報道。
難道這隻是一場鬨劇?
一個星期之後,我幾乎都徹底遺忘了這件事情,因為我將那寶石隨便擱置在店裡的不起眼的一個抽屜下麵。
想來也沒有賊惦記。
我就有些心安理得了,我決定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後,來調查這件事,當然如果說我到底心動了沒有。
若在剛畢業的時候,我絕對會心動的,自不必說。
而現在我幾乎見過曆史上最值錢的寶物麵孔,成千上萬的金子,我似乎也稍微平靜了些。
“好久沒見,去了哪裡?”
一個中午,我剛吃完飯,隊長就帶著兩個警衛過來了。
我隱隱有些擔憂,畢竟平日了若是隊長來敘舊喝酒的話,自然是不會帶任何手下的,隻身一個人前往。
難道真的和寶石有關?
我正在出神,突然他就問我,“你怎麼了,怎麼臉色有些不對,有心事?”
“沒,沒事兒。”
我淡淡笑笑。
“看你這架勢好像是辦案?”
我說道。
“唉,你還不知道,這半個多月,好像有些不對,這些人一個個都跑到警局去報案,說是有人跟蹤,但是我們仔細查了查,甚至調取了監控,沒有發現任何人。”隊長似乎對這個感到很頭痛。
“你怎麼看?”
他接著問我。
“那還真奇怪了?”
我淡淡說道,然後想了想,“還彆說上次我還真的碰到一個老人家,就是你說的這種情況。”
“是啊,不隻是一個人。”
隊長歎息到,“所以,我就親自出來看看,到底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那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我問道。
“這不,還是空手而歸。”隊長說道。
“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對啊,我這裡也沒有生意,不僅如此,周圍的店子好像都沒有生意了,不知道那些遊客乾什麼去了,再這樣下去,我們估計都得喝西北風了。”
我苦笑道。
我們幾乎是閒聊了大半下午。
晚上,我正準備收拾東西關門,但是突然一個人攔住了我。
是一個女人。
沒想到那個女人我是認識的,就是上次撞到了我的那個女人,然後十分激動地看著我,說道,“先生,抱歉這麼晚了打擾你,你還記得我嗎?”
我苦笑道,當然。
“我好像丟了東西,我想應該是在你這裡,那東西對我很重要,你能夠還給我嗎?”
她以一種十分迫切的願望祈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