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那個胖子此刻微眯著雙眼,看著我們,然後伸出手準備和我們握手。
“哦……”見我們沒有和他握手的意思,他隻好尷尬地甩了甩手。
“不過我知道你們的意思,怎麼害怕了?”那胖子問我們,不過他一邊問我們,一邊在鏡子麵前打量自己並不是很姣好的麵容。
但是我們想躋身過去,這死胖子居然整個人橫在車廂洗手間這邊,我們根本就擠不過去。
“哎!”
李大魁歎息了一句。
“走吧。”
我說道。
“你還真要去?”
李大魁小聲問我。
“還怕他們吃了我不成?”我說道,也許還能夠尋求一個庇護。
畢竟是到了哪座山就唱什麼山歌,所以現在我們也隻好走一步看一步,不敢輕舉妄動。
就在第三節車廂。
這裡好像是一個很豪華的包間。
不過我看這些人都不像是善茬。
四周都守著幾個穿著布衣的人,而且每個人都凶神惡煞,好像我不久之前聽過在某個地方突然流竄出來一些布衣的人,後來稱之為布衣幫。
據說這布衣幫神出鬼沒。
乍一聽好像是一個黑幫啥的,但是並非如此,這布衣幫乾的不是殺人放火偷雞摸狗的勾當。
他們做的事兒,那是死人的事兒。
盜墓的!
沒錯,他們分工很明確,有專門負責探寶的,還有打洞的,勘探的甚至還有一些摸穴的,分工及其的細微。據說為了防止被人舉報發現,甚至他們分工合作的那些人麵對麵都不知道對方的背景和身份。
所以他們的保密工作及其的嚴密。
上麵也及其重視,也秘密派出了很多人來偵查這件事情,但是到了最後都不了了之了。
不曾想我們卻遇上上。
“請!”
那個笑臉胖子推開了門。
我一進去,裡麵恍然大悟。
這他媽完全就是一個像酒吧一樣的好地方,應有儘有,而且還有三五個人在舉杯聊天。
看那幾個人的裝扮,乍一看真的是莊稼漢的樣子,十分不起眼,和這個看似豪華的地方當真有些格格不入。
“請坐。”
他說道。
我和李大魁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喝酒。”
那幾個人給我們倒酒。這些人看上去都三四十來歲,不過看他們粗糙的手和一些動作,就知道他們的工作都從地下來的。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我問道。
“京都博物館的探勘隊長、西部考古計劃唯一生存的人,佩服!”
我們還沒有開口,一個三十來歲的人盯著我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