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我久曾經幻想過自己在街頭喝醉了的場景。應該是什麼樣子的,就像是小學生的時候期待自己有一部好的手機,但是長大之後,越來越多的貪欲,讓自己都找不到方向了。
我漸漸地醒了過來,但是這個時候頭痛劇烈,整個腦殼好像都快要被人給打開了。
依稀記得好像是有誰在我背後踢了我一腳。但是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我和李大魁正躺在一個旅店裡麵,不好難道又被人仙人跳了?
也許是因為上一次的經曆,這時候我感覺到了一陣無比的恐慌,趕緊穿衣服,但是我看到周圍是李大魁的時候,才稍微放心了,哎,果然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哎,醒醒。”
我看外麵太陽都已經老高了,似乎都已經黃昏了。
李大魁這時候醒過來揉了揉眼睛,然後看著外麵的太陽,幾乎都掙不來眼睛了,說道,“我怎麼感覺頭還是暈沉沉的,到底?”
哎,難怪,我們這才響起了,昨晚喝那麼多的酒水, 怎麼可能不會暈沉沉的呢,估計喝醉了之後做了什麼事情也都忘記了,但是我還是記得有人將我給踢下來了。
“對了,我們怎麼在這裡,還有那個周誌遠哪裡去了?”
這時候我們在房間裡麵都沒有找到周誌遠,他好像是消失了一樣,沒有消息。
“不用找了。”
這時候我就看到了桌子上麵留下來的字條就知道了,這個周誌遠原來走了,就留下了這一張紙條。不過看那紙條下麵還有很多的百元大鈔,上麵寫著幾個字,“珍重。”
“好兄弟。”
李大魁說道。
不過我們實在是想改變周誌遠的這個做法,但是後來事實證明是錯誤的,也許一個人選擇了什麼,才是最難改變的,因為他們需要的,你永遠也不能用其餘的東西去替代。
“走,我們回京都。”
周誌遠漸漸離彆了我們,我們就趕緊買了車片,就往博物館走。這個時間段買票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因為這不是開學或者放假的時間,所以自然是不必擔心的。
但是我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火車居然有一種天生的恐懼感了。
所以一上車之後我就變得十分謹慎,甚至看看有沒有對我們可能造成威脅的人,所以上車的時候還被人差點兒誤會了,是小偷,十分讓人很尷尬,不過好在都解釋清楚了,倒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一路上,我們都沒有開口說話,畢竟這些日子經曆的這些事情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