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什麼辦法？”
李大魁笑著湊到老學究的耳邊。
老學究這時候推開了一扇窗戶，說道，“你看到外麵的鐘樓了沒有？”
“看到了。”
李大魁腦袋不斷地點頭，像是小雞啄米一樣。
“對了，那就對了，你進去直接搶錢就好了，彙豐銀行，沒錯的。”
老學究一本正經回答。
……
“這麼說你不肯給麵子了？”
我嚴肅說道。
“小子，這輩子除了毛爺爺，我還沒有給過彆人的麵子，一切都要靠錢說話，沒得商量。”
老學究這下認真了，“就算是你們人多，也沒有辦法，除非搶，當然了，這是違法的，我可以告你們。”
“你？”
冷麵鬼冷笑道，“信不信我讓你……”
“算了……”
我擺擺手，“真的一點兒麵子都不給？”
“沒錯。”
老學究這時候雙手揣在兜裡麵，然後吹著口哨，故作輕鬆地在櫃台旁邊哼著小曲兒。
當時我距離他也隻有兩米的距離，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應該是吹的大姑娘上花橋。
“老爺，不好了，老爺出事兒了，老爺出事兒了。”
正在空氣快要凝結的時候，突然從樓上跑下來一個人，那個人應該是一個保姆吧，一下來就看到老學究了，一個勁兒地叫喚。
“老爺沒有出事兒，老爺好好的。”
老學究這時候趕緊說道，“吳媽，什麼事兒這麼驚風火扯的？”
“老爺，不是……老爺沒出事兒，這夫人出事兒了。”
吳媽這時候才說道，“不知道怎麼搞的，這夫人臉色很難看，差點兒暈到了，一個勁兒地在吐！”
“什麼？”
老學究這時候臉色極為難看，然後趕緊隨著這吳媽上樓了。
“你們等我下來。”
快要到樓梯口的時候，老學究留下了一句話。
然後才匆忙走了上去。
“走，我們上去看戲。”
這時候我提醒道。
“沒意思。”
冷麵鬼這時候淡淡說道，“餓了很久了，都沒有找到食物，看來還是我出去一趟了……”
“先彆，我看事情有些不對勁兒啊。”
因為我感覺空氣有些潮濕。